一個面子。只是，事後會不會暗中找回場子，那就不得而知了。相反，如果皇甫瑞凌無所謂，那就說明，他並不看重這個女孩子，那他就不用手軟了。

楊天福和蔣妮緊張地看向皇甫瑞凌，等待著對方的答案。雖然他們看得出來，皇甫少主對夜小神醫是很看重的，可是卻也擔心有意外。

當然，其他人也在等著答案。要知道，在這宴會廳裡面，盯著皇甫瑞凌的人可不少。誰不想攀上皇甫少主啊！要是他不看重帶來的這個女伴，那對於整個宴會廳的女人來說，都是一個好訊息。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皇甫瑞凌緩緩地開口道，“你隨意。”

這個答案一出來，舒老爺子眼底馬上閃過一絲喜悅，同時看向夜冷安的時候，則是多了幾分的陰狠。

楊天福和蔣妮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答案。他們很是著急，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助夜冷安。

反觀處在暴風中心的夜冷安，則是顯得格外淡定，在聽到了皇甫瑞凌的回答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個時候，她終於放下了手機，看向舒老爺子，“怎麼？這位老爺子，你說要向我討公道，是嗎？你們家都是這樣的嗎？小的打不過，就換老的來討公道。這是想要倚老賣老嗎？”

對於舒老爺子這樣分不清楚青紅皂白，就來所謂討公道的行為，她是很不屑的。同時也明白，舒雅琪養成這樣的囂張跋扈的性子，這其中的原因，只怕這位老爺子也是佔了不少的。如果不是有他的縱容默許，舒雅琪也不會這樣氣焰囂張吧！

“你——”舒老爺子被氣得不輕，他顫抖著伸出手，指著夜冷安，開口道，“年紀輕輕的，居然這樣蠻橫無理，果然是沒有家教。”

“嗯，我的家教的確是沒有你們家的好。”在聽到舒老爺子的話以後，夜冷安並沒有生氣，反而是雲淡風輕的，但是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足以氣死人，“但是起碼我不會惡人先告狀，也不會硬是要搶走別人的東西。”

“你個賤人，你說誰惡人先告狀呢？”一旁的舒雅琪忍不住跳出來，指著夜冷安的鼻子就開罵了，“還有，誰搶東西了？那鐲子明明就是我看中的，是你搶走了我看中的東西。”

眾人一聽，馬上就明白了，看來這兩人的過節不是一朝一夕的啊！

舒老爺子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夜冷安話裡面的意思，他朝著舒雅琪看了一眼，眼神裡面有著責怪。當然，他並不是責怪舒雅琪和夜冷安曾經發生的衝突，他責怪的是，舒雅琪剛剛的時候，沒有實話實說，隱瞞了這個事實。

看到舒老爺子投過來的眼神，舒雅琪閃躲了一下，不敢直視對方。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敢把事情說出來，就是怕被責備。沒想到，現在夜冷安居然這樣毫不顧忌全部說出來了。

一想到這些，舒雅琪連殺了夜冷安的心都有了。

不過，舒老爺子也只是看了舒雅琪一眼而已，隨後他的目光依舊是落在夜冷安的身上，“小姑娘，不管你和雅琪之間有著什麼樣的過節，你打了雅琪，總是事實吧！在我舒家的地盤上，打了我舒家的人，你難道不應該給個交代嗎？”

不管舒雅琪是不是有錯，現在既然動了手，那夜冷安就肯定有錯。而且，他們舒家的人，即使是做錯了，也輪不到別人來教訓。

“交代，什麼交代啊？”夜冷安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開口道，“難不成，你的孫女沒有告訴你，是她先動的手嗎？技不如人，怪得了誰啊？”

看著夜冷安淡定的模樣，舒老爺子眯起眼，眼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所以，你認為你沒有錯，雅琪現在是咎由自取，是嗎？”

“舒老爺子，你真的是太瞭解我了。”夜冷安贊同地點了點頭，“我就是這樣想的。看來，你也有同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