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帶來了,現在就在書房裡。”如風道。
“嗯。”點了點頭,尉遲瀚鈺轉身向書房走去。
推開那扇門,就看到屋內一個身著白衣錦袍的男子猛地轉過身來,看到他的時候,手下意識的扯住了衣服。
“你太緊張了,這樣的話,一眼就會被人看穿的,你要記住,如今你就是我,知道嗎?無論在任何人面前,就算是皇上突然駕到,你也要保持鎮靜,明白嗎?”走到主位上坐下,尉遲瀚鈺端起杯子淺淺的啜了一口茶。
“是。”那男子低低的應了一聲。
“下去吧。”揮揮手,尉遲瀚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主子,怎麼樣?”如風推門而入,因為時間太倉促,能找到一個如此相似的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還可以。”尉遲瀚鈺點了點頭,“如果他能表現的再放鬆一點的話,或許撐得時間會更久一點。”
“屬下會讓人繼續訓練的。”如風道。
“好,你去安排一下,我今晚就離開帝都。”把玩著杯壁,尉遲瀚鈺輕聲說道,思念就如長瘋了的草一樣,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什麼?今天晚上?”如風驀地瞪大了眼睛,像是覺得自己的聲音太大了,他連忙一把捂住了嘴巴。
“你還有事?”尉遲瀚鈺的眉頭皺了皺,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白天還有別的事要做,他恨不得現在就走。
“大婚的籌備已經接近尾聲了,婚禮的事宜越來越繁瑣,屬下怕……”說到這裡,如風頓住了。
“如風,你跟了我多少年了?”看著他,尉遲瀚鈺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呃?十七年了,屬下是三歲進宮陪伴殿下的。”如風說道,不解他為什麼會這麼問。
“那你就該知道什麼是我想要的,什麼是我不想要的。”尉遲瀚鈺淡淡的說道,聲音明明很輕很淡,卻彷彿有千斤那麼重,讓如風的心也猛地一沉。
“是,屬下明白,殿下儘管放心好了。”如風低下頭恭恭敬敬的說道。
拍拍他的肩膀,尉遲瀚鈺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他一眼,“把百合先叫回來吧,在她回來之前,內宅的事務就先交由百合來打理。”
碧清樓最大的一間包廂內,一抹身影長身玉立,那白色的衣袍無風自揚,聽著窗外的寒風凜冽,站在窗前的男人臉上的神情淡淡的,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眼角眉梢分明是帶著一絲喜悅的。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給踹開了,一身紅衣宛若火焰燃燒頃刻間的功夫便點亮了整間屋子。
看著那道淡然自若的身影,風清歌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你有種啊,居然還敢約我來見面,你就不怕我會一刀殺了你嗎?還是你篤定我就不會對你動手?”
“你不會的。”轉過身,尉遲瀚鈺一臉平靜的看著他。
“呵,你就那麼自信?”風清歌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我不是自信,我只是知道你絕對不想讓她傷心。”尉遲瀚鈺輕聲說道。
“你給我閉嘴,誰準你提起她的?如果不是你,她壓根就不會離開這裡,尉遲瀚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她到底在哪裡?”風清歌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不知道。”尉遲瀚鈺搖了搖頭,末了,他又加了這麼一句,“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你……”,用力的嚥下一口唾沫,風清歌猛地站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們也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等等,我雖然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還有一個心願未了。”尉遲瀚鈺說道。
“你說什麼?”果然,風清歌停住了腳步。
“你也知道,葉家的案子已成定局,再過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