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止不住的淌了下來:“我……謝謝你的好心,我有……”最後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面冒出來的。
“嗯,有就行,那路上注意安全,有需要我的地方打電話。”
他剛說到這兒,李添秀再也忍不住心裡的失望了,巨大的失望變成衝動。就見李添秀呼的一下拉開門後忽然轉身,淚流滿面的嘶吼:“混蛋!我恨你!!”說完後門也沒有關,腳步踉蹌的走了出去,隱隱的哽咽聲流淌在整個九層走廊。
這是怎麼了?
嶽七一點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難道說我好心好意的問問她有沒有打車的錢也會惹她生氣?甚至會歇斯底里?奇怪。
他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往外看去,電梯上閃耀著的那個一字是那麼刺目。
這下終於清閒了,自己住一個房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睡那個房間就睡那個房間,自由啊……嶽七喃喃的說到,隨手關上門又坐到了沙發上,繼續思考該用什麼辦法讓那個張前進和大唐簽約。
“我說妞呀,你說對張前進這樣不知好歹的人,是不是該給他上點眼藥水啊?我估計……”不知道想了多久,嶽七始終沒有想到比武力迫使張前進和大唐簽約更好的辦法,習慣性的對著李添秀原來住的的那個房間問了一句。
沒有人回答。
妞呀,哥在問你話呢,幹嘛呢你?嶽七頭也不抬起的又問了一句:“今天是不是該你去買飯了啊?哥餓了,今天想吃燒賣了。”
還是沒有人回答,屋子裡面靜悄悄的。
一種壓抑的孤獨讓嶽七抬起的頭忽然有種沉重感。感覺屋子裡面好像是缺少了一種氣氛。
一種叫兩個人在一起時,共同營造出的溫馨氣氛。
難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李添秀不在的緣故?可自己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不也就是這樣過來的嗎?但是為什麼會感覺到了……孤單……
嶽七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默默的苦笑了一下自嘲的說:“嘿嘿……我這是怎麼了?她明明是走了嘛……也許是想花兒了吧?”說完搖了搖頭,對自己的這種以前從沒有過的奇怪感覺有點不解。
花兒還好吧?想起了燕羞花後,嶽七才想自己從昨天就沒有給燕羞花打電話了。現在這種孤單讓他感到了莫名的壓抑,他忽然站起身走到電視機櫃前拿起手機,很是迫不及待的摁下了快捷鍵。
嘟嘟嘟……
時間不長,電話那頭傳來燕羞花溫溫的聲音:“喂,老公……想我了?”
什麼?老公?
嶽七一愣,手裡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疑惑的問:“你……是不是花兒?”
嘿嘿,對方嘿嘿一笑,我當然是你的花兒了,怎麼?才一天沒有打電話就聽不出我聲音來了?又在想誰家大姑娘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種嗲嗲的叫我老公了?嶽七嘴角翹起:“難到我不在你身邊,你又出去鬼混了?”
我呸!燕羞花嬌嗔的呸了一下:“人家這也是隨潮流走嘛……什麼嗲嗲的啊,多難聽。秀兒呢?她有沒有起床啊?”
嶽七的心忽然沉了一下,強笑道:“哦,你是說李添秀啊?”
是啊,難道說你身邊還有第二個秀兒?燕羞花調皮的回答。
那到沒有,嶽七輕笑了一下,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回答:“她剛走,回家了。”
什麼?回家了?燕羞花驚訝的問:“你是說秀兒回家了?”
是啊。她總該回家的吧?
嗯……燕羞花稍微沉默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