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
他這一點,讓她手腳依舊可以活動自如,只是無法起身。為了不讓她再開啟小窗,也不讓她再有機會威脅他。
少了個可戲弄的物件,被迫“躺”在車裡的她,還能怎麼著?當然是喝酒打發時間了。
所以並非她嗜酒,她也是有千百個不願呢。
這下好了,酒快見底了。
不用想也知曉他不會為了她特地繞路去買酒,而這彌足珍貴的一瓶,真不知曉還能讓她撐上多久?
正在哀嘆之際,車轆聲靜止了,只留下悅耳的雨聲。
馬兒暴斃了不成?正當她疑惑之際,外頭傳來了他的聲音。
“今晚在這兒歇一晚。”攸皇的聲音淡如清水,令人無從猜測他的情緒。
“咦?”巫緋語掏掏耳朵。她該不會是悶得慌而聽覺錯亂了吧?
沿途無視大雨肆虐,就算淋得一身溼也不願找地方避避雨、歇息片刻的他,此時竟願意停車歇息?
是累了?病了?還是終於想起車裡頭還有一名被馬車顛得骨頭都快散了的“大夫”?
“我開門了。”
車門一開,他站在外頭未入,只是拉開她隨意蓋著的棉被,屈指一彈射出一道指風,解了她的穴。
“失禮了。”
失禮?巫緋語不悅地噘了噘唇。
若說“失禮”,真是太過輕描淡寫了。他的舉止豈止是失禮而已,他打擊的可是她的一片好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