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才知情多濃
濃得發痛在心中 痛全是感動
我是真的真的與眾不同
真正為你心有獨鍾
因為有你世界變不同
笑我太傻太懵懂 或愛得太重
只為相信我自己
能永遠對你心有獨鍾
(陳曉東《心有獨鍾》)
唱完了,可可回到後臺,一臺頭就看見如煙淚眼濛濛,想是被感動了,可是看他依然不說話只看著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笨蛋!什麼時候他才相信她才嫁她啊!
什麼狗屁理由!越想越氣,也不理他,乾脆扭頭直接往外走去。
看她一走,如煙慌了,知道她火氣大,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她才能消氣,又怕說錯了招她罵,咬咬唇,默默跟在她後面。
深夜的大街上幾乎沒有人了,街上黑黑的,可可走在前面,如煙默默跟在後面3米左右的距離。
唉!可可停下來,轉身等著後面的烏龜。她已經以龜速前進了,他竟然不跟上來,而是以同樣的龜速跟在她後面!她最怕這種黑漆漆的夜了,要不是他跟在後面,她老早就奔回客棧了。他也怕吧?不然幹嘛死死拽著自個的衣角,那衣角都快要被他給扭爛了。
“快點!”實在受不了他的龜速,她出聲喊他。
聽到喊聲,如煙快步走到可可身邊,仍是低著頭,也不說話,仍舊扭著自個的衣角。
可可不禁有些好笑,也不忍心再擺臉色給他看了。其實除了他說不跟她成親的時候她是真的生氣外,其他時候都是裝模作樣地擺擺臉色給他看罷了,誰叫他為了那種屁理由不嫁她。
他跟在她後面出來,可可就知道她的努力沒有白費,他應該是終於下定決心拋開哪些狗屁理由要和自己在一起了吧,只是這裡的男人臉皮薄,不知道怎麼說而已。
“衣服快要被你扭爛了。”她取笑他。
“啊?”如煙飛快地抬頭看她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繼續扭那可憐的衣角。
唉!嘆口氣,她掏出買來的鑽戒遞給他,“扭這個吧,這個比較牢,應該不容易被扭破。”說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宰掉自己的手。
設想過千百種將鑽戒給他的情形,比如兩人深情對望,然後自己跟他求婚,他嬌羞地答應後,自己將鑽戒套到他的手指上;比如將鑽戒放在點心裡,讓他吃點心時一口咬到,她趁機跟他求婚;比如新婚之夜,在激情中她悄悄將鑽戒套到他的手指上,第二天他才驚喜地發現這份代表承諾的禮物;比如……很多比如,可可還沒想好用那招,鑽戒就這樣被她遞出去了,一點都不浪漫!
算了算了,反正婚她已經求過了,新婚之夜嘛,該幹什麼幹什麼吧,戒指現在給他也一樣。
“呃?”如煙看著眼前的東西,月光下有一點點閃閃的,是什麼?看不清楚。
可可也發現了,黑漆漆的夜裡根本就看不清楚她拿了什麼給他,天啊!如此美好的一件事,被這黑夜給抹了,連後面可能發生的浪漫都通通胎死腹中,懊惱啊!她應該在白天給他的,至少應該在亮一點的地方給他啊!如煙還沒有伸手來拿,可可考慮要不要把手伸回來。
可是遞都遞過去了,再拿回來不好吧,還有,她都遞過去了,他竟然不接,氣死她了!
“拿著!”口氣不善。
“啊?哦!”她又兇了,如煙急急伸手拿著,緊緊捏在手心裡。
唉!看他的樣子,她再嘆氣,覺得自己就快要老了。
“手伸出來。”她命令。
“哦。”把戒指換左手拿,他乖乖伸出右手。
“左手!”暈,他幹嘛不直接伸出左手,簡直就是在考驗她的耐心!
“哦。”把戒指換回右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