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了,李漁那小子是想要我們死啊!”
“以後一定要離那個什麼技術車間遠一點!”
“我反正是一點都不感興趣!”
眾人散開之後,傻柱四人躲在車間角落裡,一陣犯嘀咕。
剛才可把他們嚇得不輕,差點以為要被拉出去槍斃。
雖說他們也對那在建的技術車間很是好奇,但聽了李漁那話之後,他們一個個都被嚇到了,果斷決定以後堅決不靠近那個什麼技術車間。
還有就是,他們不是傻子,也看出來了,接下來那個技術車間才是紅星軋鋼廠的重中之重,保密等級極高,都來一支警衛隊防護,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探究的。
“確實,我們本就是打雜的,這輩子是沒指望了!”
秦淮茹長嘆一聲,很是幽怨地看了傻柱一眼。
要是傻柱還是食堂大廚的話,那該多好?
即便她是打雜的,也沒多大關係,小日子只會越過越好。
但現在看來,傻柱已經指望不上了,不光賺錢不行,就連褲襠也不行。
聞言,傻柱低下頭去,滿臉尷尬之色。
劉海中和閆埠貴可能聽不懂,但他自個很清楚秦淮茹話語裡的潛臺詞。
說到底,秦淮茹現在有些看不上他了。
這讓傻柱既尷尬又鬱悶。
記得想當初,秦淮茹可是上趕著想要跟他在一起,而他則相親了好幾次,最後死心了,這才選擇了秦淮茹。
換言之,他的個人條件遠比秦淮茹要好。
可現在倒好,也不知道怎麼混的,稀裡糊塗,他就越混越慘,連帶著秦淮茹都瞧不上他了。
一整天,傻柱都一蹶不振,越想越覺得憋屈。
下班之後,傻柱有些賭氣,自個騎著腳踏車就跑了。
見狀,秦淮茹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竊喜不已。
秦淮茹有意放慢腳步,並給張鐵軍使了個眼色。
對此,張鐵軍暗喜不已,心領神會。
在釣了那麼久之後,終於可以拿下這個身段豐滿的少婦了。
雖說秦淮茹已經結婚且有三個孩子,但那都跟他無關,他就是想搞女人,絲毫沒有負責的意思。
估摸著那秦淮茹也是這麼個意思,真要說起來,秦淮茹算是老牛吃嫩草,他這麼一個精壯的小夥子,反倒是便宜秦淮茹了。
……
傻柱並不知道自個腦袋開始冒綠光,裝著一肚子鬱悶的他特意走岔路,並沒有急著回大院。
回去也沒意思,天天被秦淮茹甩臉子,還不好多說什麼,想想就憋屈。
傻柱現在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安靜一會,考慮到上次被路過的李漁好一通調侃,這一次他汲取教訓,找了個離大院很遠的廢棄工廠。
“這日子沒法過了!”
傻柱坐在一個破爛鍋爐上面,長吁短嘆,並伸手摸了摸褲兜。
要是兜裡有錢的話,他這會很想買瓶酒,借酒消愁,最好來個酩汀大醉,說不定還能睡個安穩覺。
只可惜,他的褲兜比臉乾淨,只有一發工資,錢就被秦淮茹拿走,別說買酒了,連根菸都買不起。
“沒法過就想其他辦法,一個大活人總不能被尿活生生憋死!”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兀響起。
傻柱轉過頭,就看到一名穿著中山服的中年男子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近前,嚇了他一大跳。
“你是什麼人?看著眼生!”
傻柱滿臉警惕之色,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
不管是大院,還是廠裡,都沒有這麼一號人。
“自我介紹一下,你可以叫我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