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沒有?傻柱在蒐羅老偏方!”
“我也聽說了,傻柱是得什麼了病嗎?”
“倒不是什麼大病,就是褲襠那點事不太行!”
天下無不透風的牆,才過了沒幾天,大院裡就開始流傳各種各樣的謠言。
起初只是大院眾人八卦,聽了那麼隻言片語,在那裡八卦,但隨著時間慢慢往後推移,找到的實際證據越來越多,這已經不再是單純地傳謠,而是逐漸變成事實。
也正因此,眾人看向傻柱的眼光也越來越變得詭異,暗暗竊笑。
誰都沒有想到院裡有名的單身漢,在終於結婚之後,竟然是個軟男。
這可太有意思了。
一時間,晚上茶餘飯後,這已經成為眾人用來消遣的笑料。
賈張氏好吃懶做,天天在大院裡窩著,自然比誰都訊息靈通。
“秦淮茹,我問你,傻柱那方面真不行啊?!”
晚飯過後,賈張氏悄悄把秦淮茹拉到裡間,饒有興致地問道。
真要說起來,秦淮茹現在已經不算是賈家的媳婦,她這個公婆說起話來,就更加沒有顧忌。
這要傻柱那方面真不行,那可太樂了。
“誰說的?造這種謠的人早晚爛舌頭!”
“傻柱不是不行,而是太行!”
“我這天天的,都被快折騰散架了!”
看著幸災樂禍的賈張氏,秦淮茹心下無比煩躁,但表面卻不動聲色,冷哼一聲,回應道。
想要看傻柱的笑話,那跟看她的笑話有什麼區別?
“真的假的?我怎麼聽人說傻柱那方面不行呢?!”
賈張氏滿臉狐疑之色,表示不信。
要知道大院這會都傳瘋了,都說傻柱每天下班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四處找偏方,什麼中藥甚至是壁虎尾巴的拿來吃,整個人都快魔怔了。
“我是他媳婦,我最有發言權!”
“愛信不信!”
秦淮茹站起身來,揉了一下酸脹的後腰,往外走去。
隨著易中海坐牢,現在車間裡的雜活又越來越多,他們四個都快累死了。
特別是今天,搬那些粗坯鋼錠,差點沒把她的腰給弄折。
不過這落到賈張氏眼中,卻又是另外一番解讀了。
“這賤貨這麼幸福的?!”
賈張氏很是吃味,很是羨慕嫉妒恨。
本想著看秦淮茹的笑話,誰曾想被餵了一大口。
還有就是,別看她年紀大了,但她也有那方面的需求,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男人,只能靠自己解決,箇中苦楚向誰道?
只能自個憋著,別出了一肚子火,然後看到秦淮茹如此幸福,就更加窩火了。
不過賈張氏不知道的是,其實秦淮茹自個也憋著火。
特別是回到家之後,看到傻柱正在吃壁虎尾巴,就更加噁心了。
“傻柱,你天天吃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怕把自己給吃死了!”
秦淮茹滿臉嫌棄之色,忍不住訓斥道。
前些天還正常,至少都是一些中藥,結果最近就連壁虎尾巴都吃上了,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淮茹,我找的那個遊醫說了,這壁虎尾巴吃一個至少增加一分鐘時間!”
傻柱乾笑著回應道。
其實吃這東西,他自己也倍感噁心,但為了重振男人雄風,他也只能這樣了。
每天看到秦淮茹那幽怨的眼神,他自個都覺得丟人,實在是抬不起頭來。
也正因此,即便噁心,他也要堅持吃壁虎尾巴,只要能找回男人的尊嚴就行。
“一個壁虎尾巴增加一分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