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大院。
“我呸!”
“騷狐狸精!”
閆埠貴剛好倒垃圾,看到之後,對著秦淮茹漸漸遠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見狀,對門的李漁不由樂了,笑道:“閆埠貴,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無憑無據,你憑什麼這麼罵人?”
“要知道名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很重要!”
說這話,就有些違心了。
李漁就是閒著無事,逗個樂子。
畢竟這段時間,閆埠貴挺老實的,這棵韭菜也長起來,很是粗壯,找個機會一定要收割一波。
“李主任,我可沒有亂說,現在車間很多人都猜秦淮茹跟那張鐵軍有一腿,也就是傻柱矇在鼓裡,蠢得要死!”
在說話的時候,閆埠貴四處張望,唯恐斜刺裡突然殺出個人來,招惹不必要的是非麻煩。
其他人倒也罷了,他主要害怕被何大清聽到。
那老小子最近氣不順,脾氣很是暴躁,他可不想跟何大清打一架。
雖說沒有實質性證據,但他跟劉海中都瞧在眼裡,早就有所懷疑。
“行了,不說這個了!”
李漁大手一揮,不想多談,畢竟他今天尾隨,眼瞅著秦淮茹跟那張鐵軍一起鑽進小樹林,比誰都清楚這事的真相。
頓了一頓,李漁關心道:“對了,你兒子閻解成那邊如何?算算日子,這過去差不多小一個月了吧?!”
起初,閻解成還想鬧,萬般不願意,但後來聽說抗拒會被抓起來之後,還是乖乖乘坐綠皮火車出發了。
臨走前,閻解成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直到現在,李漁還時不時收到來自系統的資訊提示,全部來自於閻解成的怨念。
“咳咳!解成還好吧,挺適應的!”
閆埠貴神色一僵,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被折騰到東北大林場,天寒地凍,尿個尿都能凍成冰棒,那種鬼地方能好才怪。
前陣子,閻解成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哭著哀求想要回來。
只不過這事他辦不了,跑了一趟街道辦,王主任也說這不是過家家兒戲,不能隨便調動。
無奈之下,閆埠貴只能儘量安撫,沒有什麼太好的法子。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李漁。
也就是他現在落魄,要是跟以前那樣,還是院裡的三大爺,那他非整死李漁不可。
“5000點負面情緒值!”
來自閆埠貴的極度怨恨。
眼瞅著閆埠貴頭頂上空浮現出一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李漁不由暗笑一聲,繼續加大力度,說道:“閆埠貴,我就說吧,上山下鄉活動很是鍛鍊人,只要閻解成好好表現,將來回京城,組織肯定會給其安排再就業。”
“對了,等明年要是咱們大院還有名額的話,我看乾脆就讓你們家閆解曠去好了!”
話落,李漁就看到閆埠貴腦袋搖得如同撥浪鼓,頭頂上空也接連浮現出兩個巨大的死灰色數字,瞬間破防。
現在他大兒子已經被霍霍,這要小兒子也去上山下鄉,那他以後還如何養老送終?
“李主任,我先回屋了!”
閆埠貴不想聊了,腳步匆匆閃人,也就是不敢得罪李漁,不然的話,他已經跳腳罵娘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
就在李漁逗閆埠貴的時候,後院聾老太太那間屋子裡,傻柱正在跟秦淮茹說悄悄話。
“淮茹,今天好像是七夕,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
“這是個好日子,要不咱倆試一試?”
好幾天沒有滾床單,傻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