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看來,棒梗之所以被抓,那李漁固然可恨,但跟老何家也有著很大的關係,說是罪魁禍首也不為過。
先是何大清挑事,把兩家關係鬧得很僵,然後何大清又故意刺激棒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棒梗怎麼都不至於萌生縱火燒房子的念頭。
僅從這一點來看,何大清就罪大惡極。
還有就是傻柱,也在那裡裝啞巴,不幫著說話的。
秦淮茹越想越氣,打定主意狠狠從老何家身上吸血,在沒有把老何家榨乾之前,她堅決不會跟傻柱離婚。
第二天起床,秦淮茹看了一眼還在呼呼大睡的傻柱,撇了撇嘴,起身往外走去。
早飯就不做了,反正只是做做樣子,讓大院眾人看到她已經搬回來住就行。
至於其他,就傻柱這個窩囊廢樣子,她也懶得伺候了。
“缸裡一點米都沒了,比老鼠窩還要乾淨!”
秦淮茹去廚房看了一圈,暗啐一口,扭頭就走。
本來她還想著從家裡順點糧食,誰曾想現在傻柱不光沒錢,連口吃的都沒了。
無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回到賈家,弄了點吃的。
吃飽喝足,秦淮茹就出門了。
在賈家,有賈張氏在,她也待不住。
以前有工作的時候還好些,可現在,她已經變成無業遊民,要是天天在家裡窩著,那賈張氏非找茬幹架不可。
與其那樣,倒不如出去逛遊一圈,看看能不能接點散貨。
秦淮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四處溜達的時候,有個人一直在悄悄尾隨盯梢。
而那個人便是傻柱!
其實,傻柱早就醒了,只是在那裡裝睡罷了。
看到秦淮茹出門,傻柱立馬就從床上爬起身來,並躲在角落裡,一直在等待並盯梢。
眼瞅著傻柱從老賈家屋裡出來,傻柱顧不上飢腸轆轆的肚子,立馬跟上前去。
聽了李漁那話,傻柱再也按捺不住,打定主意要抓到秦淮茹偷野男人的證據。
一上午,傻柱一直跟在秦淮茹的身後,眼睜睜看到秦淮茹走進一家餐館,竟然還點了三個菜,兩菜一湯,直看得他不停吞口水。
傻柱伸手摸了摸褲兜並翻了過來,鬱悶發現兜裡比自己的臉還要乾淨,現在他是真沒有錢了。
反觀秦淮茹竟然還有錢下館子,傻柱頓時心裡有些失衡,很有種罵孃的衝動。
傻柱暗暗悔恨,以前還是太想當然了,要是早知道秦淮茹的真面目,那他肯定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工資上交給秦淮茹。
還有以前當特務那會,他也沒少給秦淮茹塞錢。
如果不是他的話,秦淮茹能有錢下館子?
傻柱揉了揉乾癟的肚子,強忍著飢餓,繼續盯梢。
等秦淮茹吃完飯之後,傻柱又悄悄跟上。
然後一下午,傻柱就看到秦淮茹不停打聽,一直在找工作,想要借個散活。
“難道說是我誤會秦淮茹了?”
傻柱面露遲疑,忍不住犯嘀咕。
一是悄悄尾隨整整一個白天,他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秦淮茹只是在溜達,然後就是找工作,其他就沒有什麼了。
再一個則是他現在快餓壞了,已經有些扛不住。
不過就在傻柱準備轉身回大院,找自家老頭子弄一口吃的時候,驀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鐵軍?!”
傻柱先是愣怔,隨即反應過來,面色一下子就變得陰沉,鐵青一片。
其實之前在廠裡的時候,他就聽到一些風言風語,只不過那會他對秦淮茹很是信任,並沒有當真。
現在看到張鐵軍突然出現,傻柱驚怒發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