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瑤期納入自己羽翼裡,至少她永遠都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而傷她。
蕭靖西聞言哭笑不得,他比蕭靖琳大,怎麼就成了她看著他長大了?
“我是認真的。以後你若是不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承擔責任和後果,那就真的連女人都不如了。瑤期是我的朋友,如果她以後因為你的緣故傷心難過,蕭靖西,我是不會饒過你的!”蕭靖琳看著蕭靖西,一字一句地道。
蕭靖西聞言輕嘆了一聲,起身走到蕭靖琳身邊看了她一會兒,然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蕭靖琳有些彆扭,一把將蕭靖西的手拍開了,白了她一眼:“別把我當傻妞!”
蕭靖西聞言一笑,又坐了回去。
蕭靖琳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然後突然回過味兒來了一般,有些惱怒地板著臉對蕭靖西道:“以後別把這一套用在我身上!你個大男人,又不是什麼傾城美姬,有事沒事就來個傾城一笑給誰看!”
蕭靖西:“……”
任瑤期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快酉時了,李氏和任瑤華她們還沒有回來。
今日,在任瑤期離開之後,雲陽書院的登高會便開始了,柳家小姐和陳家小姐問起任瑤期,徐夫人果然如蕭靖琳所說為任瑤期遮掩過去了,因此並沒有人對她中途離開說什麼。
徐夫人身體不好,雖然在用過任瑤期的方子之後已經許久不曾發作了,不過依舊不能勞累,所以由李氏和另外幾位太太帶著大家一起登高少年醫仙。
天清山坡度很緩,在比較陡峭的地方修有階梯,所以即便是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太太小姐們要爬起來也很輕鬆。
任瑤華和原本是與雷盼兒走在一起的,李氏與柳太太,陳太太她們則走在稍微靠前的地兒。只是走到半路,李氏她們在前面不知道說起了什麼都笑了起來,陳之意轉過身來招手讓任瑤華過去,任瑤華見雷盼兒走累了被奶孃背在了背上,便往前走了幾步與陳之意和柳夢涵說話。
等到任瑤華與她們說完了話,回頭來看雷盼兒的時候,卻發現之前一直走在後面的任瑤英不知什麼時候上來了,任瑤英站在雷盼兒身邊,正一邊走著一邊湊過身去與雷盼兒咬耳朵。
任瑤華的臉色不由得一冷,她與陳之意她們招呼了一聲便走回雷盼兒身邊。
在任瑤華轉頭的同時,任瑤英就看到她了,還朝著任瑤華笑了笑。或許在外人看來,任瑤英的笑容軟軟的柔柔的還帶著些討好,可是任瑤華卻是覺得任瑤英的笑容裡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惡意。
任瑤華淡淡地瞥了任瑤英一眼:“不是說累了走不動了?我瞧你精神得很。”
任瑤英笑了笑:“剛剛休息了許久,好不容易攢足了點勁兒。不過被三姐你這麼一提醒,我發現在自己又走不動了呢。”
任瑤華不想搭理她,轉頭去看雷盼兒,卻發現原本活潑亂跳的雷盼兒此刻正蔫蔫兒地趴在奶孃的背上,見任瑤華看她,她眨了眨眼睛看了任瑤華許久,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眼睛紅紅的,看上去像是受了什麼大委屈。
任瑤華心下一驚,抬手摸了摸雷盼兒的頭:“怎麼了?不舒服了?”
雷盼兒搖了搖頭,然後沉默地偏過了頭去微微躲開了任瑤華的手。
任瑤華不由得愣了愣,她皺著眉頭看向任瑤英,任瑤英卻早已經落後了兩步去與唐家的幾位庶出的小姐說話去了,任瑤華忍了忍,終究還是沒有當場就發作。
她不再管任瑤英,只是低聲問雷盼兒的奶孃:“盼兒怎麼了?”
因為雷盼兒是被奶奶揹著的,所以奶孃這會兒才察覺到雷盼兒有些不對勁,連忙將她放下來,噓寒問暖。
只是雷盼兒卻是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樣子,無論奶孃和雷盼兒問她什麼,她都嘟著嘴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