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石白魚點頭:“是不錯,藥店一般買不到。”
見都磨好了,石白魚轉身從櫃子裡拿了個陶瓷罐出來,和宋冀一起將粉面裝壇密封。
“好了。”石白魚拍拍密封蓋:“暫時用這個裝著,改天分裝出來,方便攜帶,這樣就不用每天開壇了,而且要是出遠門也可以拿上就走。”
宋冀把罈子抱去放好,轉身走向石白魚:“忙半天了,歇歇?”
“還是一起給弄好了吧。”石白魚又去拿出個罈子:“你去看看靈哥兒東西買回來沒,我去拿何首烏先清洗晾乾。”
說罷,便出了後廚,很快就拿了何首烏回來開始清洗忙活。
宋冀見沒自己什麼事,便先離開了,不過剛出後廚門口,靈哥兒就拿著買齊的東西過來了。
“老爺,這些都是夫郎要的東西,奴婢買回來了。”知道自己這一趟去的久,怕被怪罪,靈哥兒解釋道:“血鹿茸不好買,奴婢找了好幾個藥房才找到,這才耽擱久了些。”
宋冀點點頭,伸手:“給我吧。”
“是。”靈哥兒忙把藥包遞上。
跑了個來回,這會兒還激動呢,轉身去幹別的還一身幹勁兒,看得胡桃忍俊不禁。
“就這麼喜歡領差事呢?”胡桃把手裡的菜遞給他:“去把這個洗了。”
靈哥兒眉開眼笑的接過來就去了。
胡桃:“……”
傻小子。
轉身剛準備回後廚,就見阿全一個勁兒朝靈哥兒離開的方向望。她看破不說破,笑了笑便進去了。
胡桃進了後廚才發現石白魚和宋冀也在,給嚇一跳:“哎,夫郎老爺怎麼親自動手,奴婢……”
“做點東西,順便泡點藥酒。”石白魚頭也不抬的打斷胡桃:“不必緊張,我就是閒著無事,找點事做。”
胡桃這才沒繼續請罪,不過老實的在一旁幫忙打下手,一時倒是擠得宋冀沒了用武之地。
宋冀:“……”
應九挺精明的,眼力見也好,怎麼就沒教教他妻子?
雖然有些不滿,但宋冀皺了皺眉到底沒有說什麼,站到了一旁。
石白魚將宋冀的不快和鬱悶看在眼裡,笑了笑:“宋哥,你把酒罈給翻過來看看,瀝乾了沒有?”
其實酒罈就在石白魚右手肘不遠,不過一伸手的事。
宋冀知道這是他們夫夫倆的默契,不快的心情這才轉陰為晴,忙過去翻起罈子看了看。
“幹了。”宋冀湊到石白魚面前:“不過何首烏剛洗好,還沒晾乾,得等一會兒吧?”
“無妨,挺難等的,既然藥材都買回來了,用布巾手動吸乾就好了。”石白魚道。
“我來。”宋冀當即把這活兒接了過去。
石白魚任由他忙活。
泡酒要不了多少功夫,把收拾好的藥材搞裡頭,倒上酒,扔進適量冰糖就可以了。
再次將酒罈封好,交給胡桃去放,兩人就離開了。
不過前後這一通忙活下來,還是用了不少時間,出來時,小崽已經從私塾回來了。
自從太子開始參政,兩崽進宮做伴讀就沒那麼頻繁,大多時候都是在外面該幹嘛幹嘛。
不過早在大崽考上秀才,就從私塾轉去了書院,所以兩崽現在是分開上學。
書院一月三次休沐,只有休沐的時候才會放學子回家,所以現在小崽每天都是獨來獨往。一開始小崽還不習慣,好在有方雲朔轉去私塾做伴,慢慢的倒是適應了,而且沒有大崽盯著,逆反心沒了反而變自律了不少。
“爹爹阿父,你們的寶貝安安回來了!”一進門,小東西就喊起來,路也不好好走,三步一蹦的臺階都不看,沒少摔,就是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