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
年紀越大醋勁越大。
石白魚能怎麼著,只能抱著某人腦袋順毛捋。
“我怎麼感覺……”
“嗯?”石白魚停下捋毛的手看他。
宋冀:“……”
算了,還是乾點實際的吧。
石白魚被整個抱坐到對方腿上時就洞悉了目的,沒有欲拒還迎,而是直接親了上去。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石白魚抑制不住嘴角上翹:“陛下透過體恤退役殘兵的提議了。”
“難怪今兒這麼好興致,約人來喝酒。”宋冀知道石白魚這段時間為了這事有多辛苦,如今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替他感到高興:“挺好的,以後朝廷接手,你就不用那麼累了。”
“累不累的倒沒什麼,反正早就習慣了。”石白魚抱上宋冀脖子:“我高興的是,一個政策一旦實施,就很難改變,以後那些服兵役的百姓,便有了一個保障,至少不會太難,能勉強活得下去。”
聽著石白魚的話,宋冀忽然就沒了那方面的心思,只覺這人太好了,好得只想抱著珍惜著,在這一刻,哪怕有一絲不正經的想法,都是對其的褻瀆。
宋冀抬手替石白魚正了正官帽:“我們先回家,累就靠著我歇會兒。”
然後扣著石白魚的後腦勺,把他的頭按在了左邊的肩頭。
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的石白魚:“?”
不過他確實有些累,所以宋冀打消念頭後他也沒有堅持,當真便靠在他肩上閉眼小歇起來。
只是回家的路不遠,沒能休整一會兒,就又得打起精神,去書房接著忙別的事。
宋冀看著,很多時候都禁不住擔心他累垮了身體。別說他身體本身就不好,這樣的強度,鐵打的都扛不住。
不是沒勸過,但石白魚就這性子,總閒不住,不是忙公務,便是生意上的事,總有操不完的心。
宋冀沒有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廚房多給他做些補身體的藥膳。
交代過廚房那邊,宋冀正打算找個院子練練槍法,下人就拿著個匣子疾步走了過來。
“老爺。”下人奉上匣子:“這是鏢局那邊差人送過來的,說是朱老闆讓鏢局的人幫忙從老家捎來的東西,特地指明瞭要交到您手上。”
宋冀原本還納悶兒是什麼東西,聽到這話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停下準備開啟匣子的手,衝下人點了點頭:“嗯,下去吧。”
“是。”下人恭敬後退幾步,然後轉身便離開了。
宋冀也不去練槍法了,當即便抱著匣子回了屋。
開啟一看,裡面不僅有他帶回去讓朱子良修的幾個小玩意兒,還有幾個新的。
雖然東西還是那麼些個東西,但不得不佩服朱子良的巧思。這次的創新不僅在機關上,還在某些細節上。
明明是木頭做的,頂端居然鑲嵌了軟皮,按壓開關還會噴水,而最引人注目的,卻不是這點,是在柱身上刻名字。
錯落有致的宋冀石白魚字樣遍佈柱身,每一個都是浮雕工藝,看似平整,實際一點不平整。
宋冀幾乎一眼就相中了。
趁房間裡沒人,順手給藏到了枕頭下。
其它幾樣東西,也是機關巧思搭配浮雕刻字工藝。宋冀一一看過後都給藏到了枕頭下,準備晚點和石白魚試試。
將剩下的放進暗格,宋冀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喝。
心想這些東西果然還得是朱子良。
石白魚還不知道宋冀得了什麼寶貝,忙完後去看了看小崽,見已經睡下了,便回了房。進門才敏銳的發現空氣中的氣氛不太對,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他本能的察覺到不同尋常。
“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