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也沒什麼損失？&rdo;

曲淼皺著眉頭半天不說話，這個人狂妄成這樣，他更加認定他是個神經病。

&ldo;不過、沈總，我有個不情之請。&rdo;蔣卓晨說。

&ldo;你說。&rdo;沈雷大方地說。

蔣卓晨說：&ldo;我想親自試試這專案技術，只有體驗過，我的建議在董事會才有說服力。&rdo;

&ldo;可以。&rdo;沈雷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蔣卓晨的提議，他拿起手裡的對講機，低頭說了一句，&ldo;把展示艙的門開啟。&rdo;

轉眼，幾人面前那一道全透明玻璃牆上竟閃現出一道門框，緊接著，門框上的玻璃向外緩緩地開啟。裡室裡有人走了出來，並詢問沈雷的指示，沈雷說：&ldo;帶蔣總進去，他要親自做測試。&rdo;

&ldo;明白了，&rdo;那人原本並不知道&ldo;蔣總&rdo;是哪一位，就在此時，那名身高不亞於沈雷的男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ldo;那就麻煩你們了。&rdo;男人說。

那人打量了蔣卓晨一眼：&ldo;不麻煩，蔣總請跟我進來。&rdo;

蔣卓晨進去後，那道隱形的玻璃門再一次關上，並迅速消失了開合的痕跡，和周圍的牆體融合成了一整塊。

隔著玻璃牆，曲淼只能看到蔣卓晨在離自己不足五米外的地方跟裡邊的人說著些什麼。他們的談話內容他完全聽不到，哪怕只是一點點細微的聲音。

裡邊不知道聊了什麼，蔣卓晨彷彿思索了幾秒，便拿出自己的電話，在上邊翻找了一陣。接下來他把電話給了帶他進去的那名研究員，這時，他抬頭往曲淼這邊看了一眼。

在那時候曲淼都沒有明白蔣卓晨那絕對不尋常的一眼是什麼意思，直到蔣卓晨的試驗正式開始的十分鐘後，他已經能辨認出坐在試驗椅上的男人&ldo;變&rdo;了一張誰的臉。

第11章

曲淼的臉色霎時難看到了極點。

蔣卓晨是什麼意思，故意變成唐天予是為了耍他？！那一張混合著蔣卓晨與唐天予的模樣的臉還在繼續改變，又過了三四分鐘，他已經完全、徹底的不再是蔣卓晨，而成為了讓曲淼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

曲淼是那樣的憤怒，卻又身不由己地為那張臉所吸引，他咬緊牙齦，心跳在兩種截然不同的矛盾感受中加速，他的身體和心裡都充滿了激烈的衝撞，讓他呼吸難受。他衝上前，顧不得其他人在場，狠狠往那個該死的渾蛋的方向砸了一拳。

&ldo;夠了！停下來，蔣卓晨！&rdo;那個渾蛋怎麼不去死！

裡邊的男人似乎沒料到曲淼的情緒激動成這樣，他們四目相對的剎那，&ldo;唐天予&rdo;的眼神驚訝地閃了閃。那一張英俊年輕而正直的男人的臉根本沒法讓曲淼罵出難聽的話，哪怕他知道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唐天予。

只有那雙眼睛，讓他清醒地明白這個人絕不是唐天予。唐天予永遠不會用戲謔、銳利的目光去看任何人，他有一雙忠誠的，明亮而讓人有著安全感的眸子，被他凝視著，就會讓人錯覺得到了世間所有。

但那一雙眼睛所凝視的方向永遠不會朝往曲淼。哪怕他和曲藍在一起的時候，那個人也總是在捕捉著曲藍的身影。

蔣卓晨不會懂唐天予對他意味著什麼。這個該死的渾蛋永遠都有加深他厭惡他的程度的本事。

他的怒氣讓沈雷和任秘書都不明所以，幸好蔣卓晨還有一點僅剩的良知，在曲淼發飆之後，裡邊的男人沒有再繼續，他透過再一次的面部模擬&ldo;換&rdo;回了自己的臉。

這一次，曲淼確定這項該死的技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