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秉則一聽面上更顯緊張,連聲告罪。
我這裡正欲張嘴把在肚中轉了千百遍的大量話說出來,那邊齊晟已是策馬馳回,就在近旁躍下馬來,彎腰看了我兩眼,手都沒伸一把,只揚聲喚道:“來人,將太子妃抬下去!”
一直等在場邊的緊急救護隊終於派上了用場,幾個內侍很是迅疾地抬了一錦彩兜子過來,極其專業地將我抬了上去,然後直接往場外送。
我嘴裡那句話還未說出,極不甘心地回頭望過去,就聽見齊晟安慰賀秉則道:“是太子妃的責任,與秉則無關……”
哎!你說這人,他怎麼就非得和我搶臺詞呢?
等我被抬到場外,這人群才呼啦啦圍了上來。太醫拎著個小藥箱顛顛地過來,從人群中擠過來,先看了看我的表情,這才低頭手伸過來給我切脈,嘴裡問著:“娘娘,傷到哪裡了?”
我答:“肩膀。”
太醫半眯著眼,一手捻著下巴上的幾根鬍子,裝模作樣地:“娘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