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任的齊國皇帝其實並不出生在齊國,而是因為其父親因機緣巧合救下了碧霄門掌門的千金,所以得到了碧霄門這個級大勢力的幫助,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坐了這萬人之的位置,而後因為想要追求長生,他便主動放棄了皇位傳給了現任的皇帝,也就是他的兒子,自個則了碧霄門一心潛修去了。
但凡是坐了齊國皇帝這個位置的人,其姓就不能夠跟父親姓了,必須都得姓“金”,而這個姓則是碧霄門中的大姓,之所以強迫他們改姓,實則是在告訴他們,這個皇帝是碧霄門賞給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必須從碧霄門的利益出著想。換句不好聽的話就是說你已經是碧霄門的人了,得所我們的管束!
金焱,這一任的齊國皇帝,今年三十八,算得是男人的皇帝年齡段。而站在他面前,臉色稍顯歉意,實乃有些拘謹的小青年則是他的大兒子,王凡言。
由於大兒子沒有坐齊國皇帝的“寶座”,所以他得幸不要改掉自己的姓,而身為他的父親,金焱就更不會去逼著自己的兒子去改姓了,因為這會是被世人所唾棄,所不齒的大不孝大不逆的做法。
“呵呵!這麼急急忙忙的趕了進來,說說看,是不是又生什麼大事情讓朕的言兒著急了呀?”金焱溫和的笑了笑,摸了摸比自己矮了約兩個頭的兒子的腦袋瓜,問道。
王凡言點了點頭,本來稍帶一絲歉意的臉色,在聽到父皇這麼一問的情況下,立馬變得嚴肅了起來,以“屬下向領導彙報”的姿勢說道:“稟父皇,兒臣得到訊息稱齊國境內西平郡中的吳姓世家被一個人給滅了門!”
“什麼?!”本來還一臉溫和的金焱,在聽到兒子彙報的這一件事情後,臉色頓時就繃緊了起來,眉頭深鎖著問道:“你這訊息可是準確?!”
王凡言苦笑著點了點頭,“父皇,此訊息絕對準確,不過我派人去查探具體訊息,可是那地方官員遞交來的訊息竟然稱是被一個不知名的惡魔給滅了門的!”
金焱聞言後,沒有馬做聲,而是沉思了一會兒後,突然嗤笑了幾聲,眼中閃過一道夾帶著不屑和憤怒的光芒,“看來這些地方官員是怕引火燒身才故意不仔細查,又或者是查到了,故意彙報假的訊息來的。”
“什麼?!竟然敢傳假訊息?哼!簡直是不知死活!我這就派人去斬了那兩個狗東西的腦袋!!”王凡言聽到父親‘喃喃自語’的話後,臉立馬流露出了一副憤怒的表情,額頭甚至都爆出了兩根青筋,似乎怒火沖天了一樣。
可是身為他的父親,金焱卻非常的明白自己的這個兒子只不過是在故意做樣子給自己看的,雖然此時沒有外人,但也不好打消他的積極性,笑著揮了揮手,不急不慢、不冷不熱的說道:“言兒,此事不要急著下結論,朕也只不過是隨意猜測一下罷了,如果就因為這樣而斬了他們的頭,恐怕會寒了朝廷百官的心吶!這帝王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金焱看似在教訓自己的兒子,其實是在告訴他,日後你當帝王的時候可不能夠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否則這個國家會被弄得混亂不堪的。
王凡言聽得似懂非懂,他本來就沒想過真的要派人去斬殺那兩個狗東西的頭,之所以這麼說,還真的只是想表示一下自己對於這個齊國皇室的不二“衷心”罷了。
金焱將王凡言的表情變化看在眼裡,藏在心裡,沒有多說什麼有關於西平郡吳家被滅門的話,而是隨便閒聊了幾句後就吩咐他去休息了。
王凡言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樓後不算很久,金焱便又重新從擺放在桌的筆簾中抽出了一隻嶄新的狼毫筆,隨即沾了沾墨再次開始“揮斥方遒”了。直到過了約五分鐘後,他的耳朵忽然動了動,將寫滿了幾個大字的一張草紙輕輕的捏起放在一旁,接著面色有些冷峻的將狼毫筆甩在了地,沉聲喝道了一句:“既然來了,就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