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只要他們的感情婚姻出問題。
沐情天身體不好,就算兩人真的有感情,藺君尚怎會不在乎傳宗接代的事,只要時間一長,感情淡去,問題顯而易見,沐情天無所出,不止是她一個人的事,關乎藺君尚的臉面,關乎藺家的未來。
果然,成婚半年,向來極少出席私下應酬的藺君尚竟然被人目睹多次在私人會所出現,在沐情天住院的時候他甚至被人拍到獨自閒逛書店。
不管以往他對沐情天如何好,這一回她住院,他留連別處不再像以往那樣細心照顧她是事實。
再者,還有從祖母那兒偷藏來的祖父的一封信,關於十五年前藺家的那件案子。
當藺君尚逐漸對久病不愈的沐情天失去期待,當沐情天發現藺君尚當初接近自己只是因為還祖父的一個人情,這兩人,還能回到最初嗎?
隔閡漸生,感情動搖的時刻最容易被摧毀,只需在旁再助一把力。
一直以來關於蕭然對沐情天的感情,傳得撲朔迷離,如果他們之間真的爆出什麼私情,別人也不會覺得不合理。
沐情天對不起她,蕭然也對不起她付出的感情,那麼就讓那兩人一起被眾人唾棄吧!
藺君尚是那樣強勢而獨佔欲強的男人,怎會受得了自己妻子與別的男人有染,這無疑是他與沐情天婚姻的致命一擊。
這一切,不是都在按著自己所想的發展嗎……
獨剩一人抱膝坐在床頭的沐尹潔心中憤恨委屈,哭也不能發洩一些,只要一想到明天所有人都會對自己指指點點,狠狠咬著被面布料,生不如死。
……
這頭,聽白漠講了經過,一番下來,雖然並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所有的嫌疑都足以指向沐情天。
白慧對女兒心痛,氣得胸悶,白諾涵扶著她在沙發坐下,轉頭看妹妹。
沐尹潔出事,白家也沒有臉面,白諾涵問:“眾人見到尹潔時,她與誰在一起?”
“……樑子懿。”
白漠聲音有些低,白諾涵卻以為自己聽錯,“誰?”
“姐,是樑子懿,但他們無疑都是被設計陷害的。”
鼓起勇氣,白漠說得清晰。
聽清白漠說的人,白諾涵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臉一下子刷白。
而白慧聽到,也是萬分意外。
今夜樑子懿代表梁氏出席沐氏的晚宴白諾涵是知道的,可是、可是——
她說她從醫院回來給他打電話不接,發資訊不回,那個時候,他跟她的表妹……
白諾涵緩緩抬頭,白漠目光有些微躲閃,不敢對上。
“是你帶人去房裡抓人的?”
“姐,我以為裡面是沐——”
白漠話沒說完,白諾涵突然站起了身,一張臉又白又怒,已經什麼都聽不下,轉身就朝外快步出去,疾步上樓。
“諾涵——”
白慧擔憂地喚了聲,但顧及自己女兒還在房裡,猶豫了片刻,選擇回房去安慰。
白漠看著兩頭,頭疼欲裂,不知如何是好。
……
不多時,樓上傳來爭執的聲音,是白諾涵一個人,應是在與誰通電話。
滿是怒意的音量越來越高,白漠站在臺階下往上看,有花瓶器物摔碎的聲音,在深夜寂靜的房子裡令人心驚肉跳。
一直沒被吵醒的白芳也被鬧得起來了,披著外套問怔怔站在樓道里的小女兒怎麼回事。
白漠還沒解釋,就聽樓上器物摔落碎裂的聲音一陣比一陣劇烈,讓她心臟狂跳很不安。
…
凌晨
蕭家游泳池旁,有年輕男子兩人在戶外傘下靠著躺椅,身邊小桌上是罐裝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