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喬振遠的電話突然間響了響了,拿起電話一看,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是自己的一個在省紀(檢)委工作的同鄉打來的電話,喬振遠本能的感覺到,要出事了。
接通電話後,只聽對方焦急說道:“老喬,你那裡出事了,我們這已經盯上你跟你的那五個心腹手下,那個世家子已經利用家族的關係,向我們這裡施壓,要求嚴查這件事了,現在老領導在保你,將這件事暫時壓了下來,不過咱們的老領導要你趕緊想辦法,明天你就會接到到省裡開會的通知,會上討論的就是這個事情,你要有心理準備啊老喬。”對方說完話就掛了電話。
喬振遠此時,腦袋上已經冷汗直流了,將同鄉的話告訴了幾個心腹,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喬振遠說道:“這件事堅決不能暴露,不然咱們後半輩子就徹底的毀了,明天省裡就會下通知讓我去開會,咱們商量的時間,只有今天晚上了。”聽到喬振遠的話,眾人的心裡都是“咯噔”一下,知道這一次真的要麻煩了。
喬振遠繼續說道:“大家別慌,我給你們分析下咱們現有的有利條件,第一點,珠寶商人雖然實名制舉報,但是喬羽他們做事還算謹慎,當時就將賬目銷燬了,所以,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而另外一邊購買珠寶時,喬羽他們一個都沒有露面,都是那個珠寶商人去做的,也就是說,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一個珠寶商人。
現在他實名制舉報,唯一的證據就是他買賣時的收據,以及咱們每人家中藏有的現金,收據咱們不怕,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藏在咱們家裡的錢,明天我被叫到省裡開會,對方一定會要求公安局搜查咱們的家裡,老領導站在我們這一邊,會幫我們說話,也就是說,咱們可以多爭取到幾天的緩衝時間,但是,憑藉那個世家子的能力,最後一定還是會搜查我們的家中,到底有沒有那些錢的存在,咱們需要趕緊想辦法,將這些錢轉移走。”
劉翰東這個時候有些歉疚的對喬振遠說道:“老大,恐怕現在咱們沒有辦法將錢轉移走了,我的手下公{安}局局長現在已經不再是咱們這邊的人,他已經被那個世家子爭取過去了,我估計,現在咱們幾家已經有公安局的人在盯梢了。”
聽到這話,喬振遠跌坐在了沙發上,說道:“那我們豈不是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其他幾人也只能唉聲嘆氣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幾人就這麼坐在那裡,一直坐到了天明,也沒有想出什麼辦法,早上的時候,蘇小眉心疼的為喬振遠穿好了西裝,說道:“別在意,實在不行就退了吧。”
喬振遠今年才40多歲啊,家族拼盡全力,將喬振遠在這個歲數就送到了市{委}書記這個職位,可是說,喬振遠就是家族的全部希望,如果這個時候隱退了,那麼對於喬氏家族來說,都是一個極為嚴重的打擊啊,想到家族長輩拼盡全力,為自己謀劃時的情景,喬振遠心中滿是不甘,心中想到,無論如何都要爭取一下,絕對不能讓家族在自己的手中落敗。
臨出門時,喬羽鬱悶的說了一句:“早知道這些錢這麼燙手,我就不該找海隆把貨從海里面撈出來。”
一腳踏出房門的喬振遠,突然間彷彿想通了什麼一般,回頭一把抓住了喬羽的領子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喬羽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大哥,揪著自己的脖領子,這麼說話,嚇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結結巴巴的說道:“哥,你幹什麼啊。”
喬振遠赤紅著雙眼說道:“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喬羽不敢反抗,說道:“我說不如不讓海隆把貨物從海里撈出來啊。”
喬振遠激動的說道:“對,就是這句話,沒錯,我們有救了。”
眾人看著有些癲狂的喬振遠,不明所以的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