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是特看中彩禮多少的人家,”張雪梅表白說,”我爸說的是心裡話。” ”一看就是本分人家,”霞水笙繼續說,”我被你爸的話感動著了,就多喝了,按理我不該沒有矜持的。” ”越說越離譜了,你是我男朋友,你到我家,也就是到了你的家,”張雪梅執拗地說,”不過今後不要再使勁喝了,我爸他也歲數大了,你沒事,容易把他喝趴下。” ”你還沒回答結婚的事呢?”霞水笙再次拉回話題。 ”我……,”張雪梅認真地說,”我比較贊同你原來的想法,等再過幾年我們都混個樣子,你考上建造師,再入職升澤建築集團公司,眼下我們還都年輕,該把精力都用在學習和工作上,我不想過早地被家務束縛。” 這番言辭出乎霞水笙的意料,女孩子大都希望在確定了關係,感情又到了情投意合的程度後,會急著辦婚事,沒想到張雪梅卻很淡然。 後書講道,正因為張雪梅今天的一個決定,這對美滿的戀人最終差點沒能走到一起,不過他們還是至交,情感超過一般朋友。幻覺中,她先成了家,又生了孩子,一對鴛鴦從此各自飛…… 不過霞水笙心裡很滿意張雪梅的回答,他也認為不該把大好青春都牽掛家庭瑣事上,不論做啥,也該把個人奮鬥確定為主攻方向,她也會是他的唯一。 出於禮節,張雪梅在中午時特意給白潔打了電話,叮囑她一定得上她家來,飯都準備了,得到肯定答覆後,她心裡才踏實。 午餐以大鵝為招牌,其他輔助幾道菜餚作為陪襯,六人圍桌而坐,顯得挺寬鬆,首先白潔認熊了,說她在他們走後她吐了,都快把心肝肺都吐出來,說啥也不肯再喝了。 肚裡都有油水,雖然張父張母一個勁的讓,結果大夥還是吃不動,就連他們自己也是不怎麼動筷,這兩天好吃好喝的,都有點頂住了。 霞水笙和伊涵文蜻蜓點水般喝著,不多會兒進去大半杯,幾乎沒怎麼吃,飯菜只成了一種點綴,不多時他們就吃好喝好告辭了。 在張家這段時間,好吃好喝招待著,霞水笙明顯見胖了,臉上泛著亮光,頭髮也黑油油的,像是往外冒油,一天一洗都不行。 張家父母也很會調劑伙食,每餐換著樣做,為他們食補身體所需。 悠閒地住在鄉下,霞水笙和張雪梅每日親親喔喔、纏纏綿綿,宛若在度蜜月,原打算多待些日,剛剛過了一週,這日下午升澤集團公司承攬部的人給霞水笙打電話,讓他幫著做標書,時間緊迫,故在專案上臨時抽調好幾個幫著製作投標資料。 依依不捨離別了女友張雪梅,霞水笙坐線車回市裡。次日他去集團機關做了幫工。 整日起早貪黑趕工,差不多忙了一週總算幹完了,承攬部給來做幫工的每人發了一千塊錢作為酬勞,一般這筆錢都是專案合作方出。 十二月天變大冷,霞水笙宅在家裡搞他的創作,一天就寫兩千字,輕輕鬆鬆能做到,也許是看的人少,根本見不到效益,他寫得也沒勁,要終結還不捨得。 女友張雪梅又回市裡了,參加預算高階班培訓,半天課程,剩餘半天在一家建築公司實習,協助預算員做預算,他們平時很少見一次面。 近幾日霞水笙身體有點不舒服,常常前胸發悶,而且一動彈氣息會不夠用,這讓他很惆悵,他自我判斷是寫小說和看書累的,於是有意擱置了去做上述兩事。 別說,休息了兩天,感覺好多了,這也更證實了他的猜斷,他身體出現的症狀是疲乏所致,為了健康考慮霞水笙中止了寫作和看書,每天去公園走上幾圈。 身體有不適感,霞水笙心裡挺鬧騰的,他有時會懷疑心臟或是肺出了問題,這個念頭有了以後,他整天琢磨它,甚至擔心會有事,一直憂心不已。 記得霞水笙認識一個市康得醫院的護士皖冰凌,他們還保留著微信,他翻出她來,@冰凌我想問你個事兒,我最近時常胸悶,我懷疑是我寫東西看書累的,停了那兩件事,胸悶緩解了些許,我不放心,想問一下 @水笙這種情況很複雜,具體什麼原因導致,不好下結論,累著了會有胸悶的感覺,胸膜有了炎症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