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普通人家庭裡遇到他,赫爾波特先生作為遊醫被邀請去治療。” 突然被點名的雅克,瞬間成為目光焦點,而愣了下後這位看了付前一眼,點點頭說道。 “我察覺到有些異樣,就想把他帶回來確認問題,結果他不僅掙脫了束縛,甚至連律法都遭受了侵蝕。” “不可能!” 這個說法毫無疑問激起了強烈反響。 原本各有心思的眾血族,當即紛紛表示荒謬。 看上去對他們來說,律法被侵蝕跟剛才沙法爾之死,明顯不是一個概念。 “就算是再強大的汙染,也不可能影響律法的純潔。” 看上去僅比沙法爾稍顯年輕的一位,第一時間出聲否認。 當然即便如此,還是很能聽得出來他對付前實力的肯定。 二號女士的號召響應者寥寥,還是有原因的。 “我當時跟你是一樣的想法,不過在一個瘋子身上吃了虧,編造出的理由而已。” 而此刻她也是一聲冷笑,示意雅克繼續。 “他甚至粉碎了我分享出去的血族恩賜。” 後者面無表情,並沒有試圖爭執前面的話,而是又分享了一個炸裂的資訊。 “你居然把恩賜分享給別人?” 當即就有人吼出聲來,彷彿他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是啊,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不過不用擔心,恩賜已經被粉碎了。” 看上去雅克這幾天沒少做心理建設,面對質問不僅面不改色,甚至還會陰陽怪氣,提醒對方抓住重點。 “要是還是不相信,教團應該有針對的事件記錄。” 此話一出,質問的這位一時間沒了聲音。 前面還可以認為是雅克誇大其詞,後面的恩賜分享,合理性上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寧願冒著指責承認這種事情,還是理論上來說不會被發現的,動機已經很難那麼簡單解釋。 “哦?怎麼粉碎的?” 看上去連芭麗都是第一次聽說,並沒有掩飾驚訝。 對於雅克的分享行為,她倒沒有太在意的樣子。 “那可能要問赫爾伯特先生自己了,我唯一能確認的就是他當時全程處於進來前那種狀態。” 對她的詢問,雅克看上去明顯要慎重對待一些。 “事實上剛才我們也看到了,那種狀態帶有某種特別的扭曲效果。” “當然了,否則沙法爾又怎麼會開門邀請呢。” 芭麗笑得很有點兒幸災樂禍。 “他可是一向拒絕跟劣種共處一室的,剛才那兩句歡迎,怕是已經用光了他一年的風度,所以赫爾伯特先生……” 下一刻她轉向付前。 “你真的是用那個清除了血族的恩賜?” “看來我沒有錯過太多內容。” 全程旁聽的付前,基本確定這幫人應該也是剛到不久,關鍵問題甚至還沒有做太多交流。 下一刻他點點頭,迎著眾多或凌厲或忐忑的目光, “真的。” 哈哈哈…… 二號女士大笑聲瞬間傳來。 ……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甚至就連芭麗女士,表情都是一瞬間冷了下來。 二號女士拉雅克出來是有原因的,某些事情的性質,對血族來說是絕對的禁忌。 “化身扭曲核心,尤其針對不穩定的存在。” 然而身為當事人,付前卻是眼都不眨地又加了把火。 不穩定的存在…… 這個說法,無疑成功刺激到了在場所有血族。 天命之子作為血族的精神圖騰核心,重點自然是在於“天”,即群星無可置疑的正確。 結果被定義為不穩定的存在…… 如果這還不是褻瀆,那什麼是褻瀆! 一時間空氣如同凝固,眾多血色花紋,幾乎在每一具肢體上蔓延伸展。 一眼望去,付前光連命死之槍就看到了三柄。 這就是傳說中的三百六十度立體化紅溫? 一時間連他都是暗讚一聲,手裡心臟丟到一邊。 芭麗眼光還是準確的,內臟暴擊之下,沙法爾·長老已經徹底湮滅,自己手裡抓著的不過一團肉而已。 不過即便眼前敵意匯聚,他依舊不準備先發制人的樣子,甚至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滿滿的請隨意。 然而甚至是那幾柄命死之槍,都遲遲沒有落下來。 差不多十秒鐘後,眾多滿懷殺意的眼神終於是有所猶疑,閃爍中往旁邊打量,併成功收穫到眾多共鳴。 “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