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病床一樣的蒼白。

就在幾天前，小洛斯一大早照常去找母親的時候，母親已經不在病chuang上了。當小洛斯瘋狂尋找到了晚上之後，終於在父親的實驗室裡，無數支試管的其中一支裡看到了母親。

已經完全變樣，變得小洛斯都已經完全不認得的猙獰的樣子的母親。但小洛斯知道，那就是他們的母親，不但身上的衣服跟首飾，還有那在試管裡睜開的眼睛，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眼睛。

那雙，曾經給小洛斯無數勇氣的眼睛！

悲傷，從那天開始就在孩童純白的紙張上面狠狠地刻下了深深的記號

“怎樣？哥哥的小提琴好聽嗎？”當琴聲落下，男童的身影轉身的時候，雪的臉卻已經面對向了月亮。

“好聽！憂傷而美麗音樂真的是大ren口中的好東西呢，讓人聽了有幸福的感覺！”小小雪呆呆的聲音帶著感嘆，彷彿真的幸福到連感想都是呢喃出來的。

“笨蛋！明明是憂傷的音樂卻讓人聽了幸福？你是在諷刺哥哥的琴聲不好嗎？”小洛斯苦笑了一下。

“不是的！”小小雪馬上緊張地轉過頭解釋。

“哥哥哥哥的琴聲是世界上最好聽，最幸福的琴聲”

聲音到這裡的小小雪突然頓住了，因為臉已經被小洛斯的雙手捧住了。

“如果真的這麼幸福的話，你為什麼要哭呢？”

無奈的手，輕輕地擦拭著小小雪的眼淚。

小小雪馬上手足無措了，“對對不起！哥哥！對不起！哥哥的琴聲已經這麼的悲傷了，小雪知道如果小雪還表現出悲傷的話，哥哥一定會更加傷心的，所以”

小洛斯卻在這個時候一把抱住了小小雪，“啊！忍住眼淚安慰哥哥我的妹妹怎麼能這麼的可愛呢！”

突然起來的情緒變換，讓小小雪呆了一下。

然後，小洛斯卻又把情緒轉換回來了，“哥哥是笨蛋呢！竟然只顧著自己，讓可愛的妹妹傷心流淚了！”

“哥哥！”

隨著小小雪的一聲輕叫，兩人的擁抱更緊了。

那時候的兩人，能依靠的，就只有對方了。

直到良久

兩人情緒慢慢平靜下來後。

“哥哥！你知道什麼是惡魔嗎？”一個突然的問題突然從小小雪的口中出現。

“惡魔？那個傳說中利用契約you惑人類墮落，來自地獄的惡魔嗎？”小洛斯明顯跟不上節奏，下意識回答。

“是啊是啊！其實照傳說的形容，我並不是太喜歡惡魔呢！不過我喜歡那個契約！只要定下了，就算以後後悔也好，不甘心也罷，就算死了之後，都還是要執行的東西哥哥，你說這個，會不會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正大光明地打上‘永恆’標籤的東西呢？”雖然已經緊緊擁抱著，但小小雪在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地往小洛斯的懷裡靠進一下。

而洛斯，在聽到‘永恆’這個字眼後馬上就愣了一下，然後也下意識地緊了緊手上的懷抱，“小雪我們來簽定契約吧！”

“啊？”小小雪愕然地抬頭看向自己的哥哥。

小洛斯也突然一臉嚴肅地看向自己的妹妹，“我，洛斯亞林在月光之下起誓，雪洛亞林，是我永遠最寶貝的妹妹！”

以一個小孩來說，並不能要求小洛斯在這個時候說出什麼美麗的辭藻，但這最簡單的話，卻也最能感動這個時候的小小雪。

所以，小小雪又哭了。

“笨蛋！有什麼好哭唔”洛斯緊張的話剛說到了一半，卻被堵住了。

小小雪的小嘴，印上了小洛斯的嘴！

然後分開。

“你你幹什麼？”小洛斯驚慌失措。

“書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