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泰奧也從來沒打過她巴掌,頂多打過屁股,倒是她扇了他幾多個巴掌呢!這就是想欺負她,沒門兒。
黛蘭氣得大叫,“給我抓住她!”
“慢著!”童童回吼。“你敢對我動粗,就試試看。這裡到處都有監視器,你信不信你打我一巴掌,有人會為我報仇打回十巴掌。”
黛蘭的手一抖,明顯有了忌禪,“方童童,你別以為有了泰奧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公主殿下,我散個步好像不在為所欲為這個範圍之內吧!倒是殿下你一來,就又吼又罵叫打叫殺的,剛才的一幕若讓總指揮室裡的人看了,他們會怎麼判斷?”童童甩開了保鏢的手,保鏢也不敢再上前。
“方童童,你不過也是他的情婦之一。我動不了你,你在亞國的家人似乎還剩下幾個,對不?”黛蘭眉眼一轉,逼出一股陰狠。
“公主殿下,容我糾正一下。我是他現在最喜歡,喜歡得半年多都離不開得情婦。殿下您已經是前前任只持續了一個月不到就被甩得拋棄品。我亞國的家人早已經移民去了洋國,泰奧這麼寵我,這點兒小事早就幫我辦、妥、了。”咬牙吐完三個字,童童高高揚起唇角,故意抬起右手,撫著那隻碧珊絲金鐲子。
黛蘭一看,眼光明顯一閃。但另一個聲音更快地從她身後飆來,童童只見著一團風似地女人衝上來,一把就握住了她的右手,用力一扯。
該死!又拉到她的肩傷了。北京乾冷,害她的舊傷又發作了。這傷因是在太陽島的溼雨天氣裡得的,所以冷天或溼天都容易犯。加上後來又受了幾次重創,她自己也不在意,落下的患更深重了。
“小婊子,這鐲子怎麼會在你手上,是不是你偷來的,你說!”來人正是夏安琴。
夏安琴眼裡的憤怒和妒嫉清晰可見,但她是向冬海的同事,關係似乎也非同一般,童童沒有像對黛蘭那樣直接反擊。
“這是泰奧給我戴上的。要問來歷,你找他問去。”她甩開夏安琴的手,揉揉肩頭,冷冷地瞟了兩女人一眼,“對不起,我不舒服,失陪了。”
她轉身又走,黛蘭氣得大罵,保鏢們卻不敢動了,因為他們本來就不是公主的保鏢,而是未來皇后歐陽雪柔的。
夏安琴衝上去抓童童,並叫道,“公主,不能讓這小婊子跑掉。”初受情愛折磨的人特別容易失去理智,夏安琴這數日來倍受向冬海的奚落,看到大情敵就爆發了,根本沒有理會童童目前的身份,和當前他們所在的環境。
“臭女人,你休想跑。”黛蘭一被慫恿,也丟掉了優雅,放開手腳去抓。
“你們放手,再不放,我叫人了!”童童一腳跺開夏安琴,咬掉黛蘭的手。
“啊————”
“好疼……”
兩女人被甩開,想來她們的戰爭經驗,還是沒有被泰奧親手訓練出來的她強悍啊!
童童衝了出去,黛蘭衝著保鏢大罵,“混帳東西,她襲擊我,你們再不給我攔住她。我就告雪柔,你們失職。”兩保鏢一聽,覺得這的確是在他們的職責範圍內,猶豫了一下,終還是追上了童童,將人逮了回來。
“放手,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個小賤人,泰奧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黛蘭一揚手,童童頭一偏躲過了這一巴掌,但她長長的指甲,劃傷了她的額頭。
“可惡,這鐲子是表姐結婚的禮物。你給我取下來,你個小婊子沒資格帶我們貴族的東西,取下來——”
“不要——”
“啊——”
“哦,好痛……”
“天哪,你們在幹什麼?!都住手,快拉開她們!”
“童童!”
一直在找人的歐陽雪柔,一看到三個扭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