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聽她瞎說。”
她沒出聲,他等了半響,她突然低嗚了一聲。
他急問,“你不回答,我就當預設了。”
她還是沒出聲,只是隨著時間過去,夜色愈寒,她不自在的哼吟聲越來越重。他的心也越縮越緊,到最後實在忍不住喝問出聲,她才軟軟地回道,“歐國的……蚊子為什麼老叮我啊?”
他一嚇,急忙放下了水筒,又放下她的水筒,板過她的身子一看,嚇了一大跳。剛才舉著水筒手臂擋著看不到她另一邊的情況,沒想到現在是腫了好大幾個紅疙瘩,襯在白白的面板上,尤其刺眼。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