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大概也是一種潛移默化地馴化。
初雪走神,被他咬舌尖,這是懲罰。
初雪抬眸,濕漉漉的杏眼望他。
今日這一程,李成暄自始至終在騙她,他一點也不生氣,沒有必要為了一個李貞生氣。李貞威脅不到他什麼,何況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什麼他都瞭如指掌。倘若初雪想要和她交好,覺得如此高興,他無所謂。但倘若李貞意欲做些別的什麼,他大可以再動手殺了她。
李成暄解決事情的方法有很多,但最喜歡用的,還是殺人了事。
人死了,便什麼都結了。即便有牽扯到的情感關係,也會被時間撫平。看著那些情感也一併消弭,才是一個人真正的消失。
人就是這樣的。
李成暄抵著她牙齒尾端,一點點掃過來,感受她往下一陷再陷。連帶著她抓住的自己的袖子與布料,都變得緊繃而搖搖欲墜。
他只是在用一些小小的花招,用以修補他們調劑的關係。
初雪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橫豎是被牽引著走。只在偶爾的時候,她才會開口說慢些或者快些。
到精疲力盡的時候,她摟著李成暄的脖子,整個人像掛在他身上。她弱弱地問:「你還生氣嗎?」
李成暄輕撫她頭髮,答話:「你和她聊些什麼?」
初雪道:「沒什麼。」她挑了一些告訴李成暄,只道諸如此類。
李成暄不置可否,初雪滿懷期待地問:「可以嗎?」
李成暄為她這一句徵求意見而心潮微起,她在乎自己的感受,害怕失去自己。這很好,好極了。
他心情也隨之大好,又想到她與細節的默契,更加心情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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