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一隻玉兔成精。
邶搖頭輕笑,“讓你少喝兩杯,偏要抱著那離人愁不撒手。”
小夭眼睛笑得像天上彎彎的月亮,“離人愁喝一杯少一杯,我自然要多喝一些。”
“這話聽著怎麼有些惆悵。”
小夭停下腳步,“老伯年齡大了,你也知道。”
防風邶背手而立,他望著小夭,說:“我總覺得你知道很多未知的事情。”
小夭撲哧笑了一下,“我又不是算命的,怎麼可能未卜先知。”
防風邶問:“你是怎麼知道赤宸和西陵珩在荒漠之內的?”
小夭咯咯一笑,“我是他們的女兒,有心靈感應的好嘛。”
防風邶板著臉,“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
小夭抱著防風邶的胳膊晃著,“我有些頭暈,你揹我好嗎?”
防風邶被小夭的撒嬌俘虜,半蹲下身子道:“上來。”
小夭哧哧地笑著,跳上了防風邶寬厚的後背,“你這樣很像是我的坐騎。”
防風邶身子一僵,作勢要將小夭丟下去,小夭忙摟緊了防風邶的脖子,“我錯了我錯了!”
防風邶冷聲道:“再敢胡說我就將你丟到赤水河裡。”
小夭偷笑,將下巴擱在防風邶的頸窩裡,“好好好,我不胡說就是。”
防風邶只覺得小夭說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脖頸上,有些酥麻的感覺。
“你將頭往外擱一擱。”
小夭以為防風邶不舒服,聽話的將頭往肩膀上靠了靠,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我困了。”
防風邶道:“那你睡一會兒,我慢慢揹著你上紫金頂。”
“我不想回去。”
“你總不想瑲玹殺了我吧。”
小夭道:“好吧……”
防風邶扭頭看去,小夭長長的睫毛緊閉著,已經睡熟了。
等防風邶揹著小夭到紫金頂山下時,已經有步輦在山下等著了。
防風邶輕輕將小夭放下,為她緊了緊斗篷,輕聲說:“這斗篷倒是與你般配,以後就送你了吧!”
睡夢中的小夭覺得嘴角一點柔軟的清涼轉瞬即逝,夢中她與相柳正在海貝中親吻。
小夭笑得很甜,嘴裡喃喃著,“相柳……”
防風邶輕輕捂住小夭的嘴,眼底卻盛滿濃濃欣喜。
他起身吩咐道:“她睡著了,走起路來輕柔一些。”
直到步輦消失在黑夜中,防風邶才扭頭道:“看了那麼久,有話要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