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參加什麼集會。
“左師兄,怎麼這麼多武林中人?我看通曉祖師的札記,不是說山下的世界一千個人中也未必碰得到一個武林中人?”張敬超好奇的看來看去,其他三人也是一樣。
清風觀的人都是孤兒,被松風道長撿回來的,從來就沒下過山,所以看什麼都覺得稀奇。比如說剛才一個吐火的賣把戲的,四人非說他是內家真氣練到大成,不然怎麼可能吐出三昧真火呢。
“應該是附近有什麼武林盛會,走吧,我們去酒樓上坐坐,就知道是什麼事了。”左冷禪說完,帶領四人抬腿走進了一家富麗堂皇的酒樓,這是剛才進入武林人士最多的酒樓。
“老闆,開三間上房,房間裡的被子一定要乾淨,不能有異味,還有被子一定要洗乾淨,桌子椅子……”徐蓉蓉一進了酒樓,就搶先在左冷禪前面說了出來。三間房!左冷禪在卜沉四人和自己之間轉了一圈,三間房六個人夠嗎?
徐蓉蓉人長得本來就美豔無雙,加上今天心情不錯,清脆的話語剛落下,就引得吃飯的人看的過來。有些知禮的還好,看了一眼,臉一紅就不敢再看了,不過更多的就是一直笑嘻嘻的看著五人,眼中露出一抹邪光。
五人走到二樓,找了一個靠窗的視窗坐了下來。隨意點了些酒菜,左冷禪功聚雙耳,仔細傾聽別人的談話。
恰好隔壁就有三個人在大聲交談,一個胖大和尚,拿著把月牙鏟;另一個是個道士,乾枯瘦小,猴子一樣,拿了一把浮塵甩來甩去;最後一個是個老嫗,一把銀色龍頭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用純銀打造。
“餘婆婆,你說這一次衡山派掌門呂宇陽退位,會立誰當掌門人?聽說他座下有三大弟子,大弟子瀟湘夜雨莫大,號稱‘琴中藏劍,劍發琴音’,劍法詭異通神,已經深得衡山派百變千幻的真髓。”
“二弟子於紹南聽說也十分出色,衡山派的百變千幻雲霧十三式使的如夢如幻,聽說要是身手差一點,臨死之時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中的劍。於紹南行走江湖三年,十戰全勝,只有碰到萬里獨行田伯光的時候,才戰成平手。”
“還有三弟子劉正風不僅擅長衡山劍法,更是自創玉簫劍法,音與劍合,劍借簫音,虛虛實實,詭異難防。有傳言說,劉正風最得呂宇陽青睞,也不知道是不是傳言。”
乾瘦道士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看到不僅和尚和老嫗在聽,就是其他人也在側耳傾聽,不由露出一絲得色,臉帶笑意。
“嘿嘿,要我說,還是劉正風劉三爺上位的可能性更大。”老嫗嘿嘿一笑,聲音像是鐵刀刮過玻璃,尖銳刺耳,十分難聽。
“哦,餘婆婆這麼肯定,是不是打聽到什麼訊息?”胖大和尚驚呼道,其他的人也豎耳傾聽,顯然被老嫗的話引起了興趣。
“穿心和尚,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麼,只要有腦子的人想一下就明白了。”老嫗十分得意,說話也十分尖刻,叫穿心的胖大和尚臉上一青,顯露出半分怒氣,不過好像是忌憚什麼,很快忍住,老嫗不屑的哼了一聲。
“衡山派自詡名門正派,選掌門必然是要注重臉面。瀟湘夜雨莫大雖說武功高強,不過人長得醜,矮小乾枯全身沒有半點肉,做一般弟子就算了,要是真的當了掌門,豈不是讓衡山派丟人。”
“至於於紹南麼,嘿嘿,要是他當上了掌門,別人會怎麼說——堂堂衡山派掌門,連一個因賊田伯光都打不贏,你靠什麼行俠仗義,靠你那三腳貓功夫麼!呂宇陽肯定不會讓他當上掌門,這個臉他丟不得,衡山派更丟不得。”
“嘿嘿,就只剩下一個劉正風了。劉老三雖然也不濟事,放著好好的衡山派精妙劍法不學,偏偏去學什麼玉簫劍法,但是他的品相還算端正,又頗得呂宇陽歡心,依老身看,新掌門多半會是他。”
餘婆婆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