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能獻給官軍,立功贖罪。”
“媽的,能做老大的果然不是一般人,想的還真遠!”
左冷禪點點頭,心裡罵道,留下袁崇煥和費彬的一個千戶一千人看守,自己帶著人回寧遠。這些物資太多,這次肯定不能一次性運回去。
……
“朱飛,這是薊遼總督孫承宗老大人,你的情報可以說了。”回到寧遠,左冷禪帶著朱飛第一時間秘密會見孫承宗。整個事情也只有他們三人知曉,見面的地點也極其隱蔽。
“是,大人!”
朱飛看了一眼孫承宗,的確是孫老大學士無疑,不由放下心來,果然左冷禪這種一諾千金的人物是不屑於欺騙自己的,能不能活下去就看自己的情報夠不夠分量了。
組織了一下語言,朱飛道:“大人,您知道現在登萊巡撫袁可立是擔任什麼職務麼?”
“登萊巡撫袁可立?”孫承宗吃了一驚,“他現在主要是負責後勤,為前線將士轉運糧草器械等物資,難道你要說的事情跟他有關?”不僅孫承宗的臉色變了,就是左冷禪也嚇了一跳,如果袁可立出了問題,那可真的是大問題了。
作為大淩河之戰的後勤方面最高官員,他的一舉一動都關係到戰爭的成敗。
“小的也不清楚袁可立有沒有問題,小的只是斷斷續續的聽到青狐說什麼袁可立、城牆、石料、事成之後這些詞語,小的猜測很可能是現在正在搶修的大淩河城有什麼問題,他們會在新修的城牆上某一處留下破綻,等到韃子猛攻就會城牆倒塌。”
嘶!
孫承宗和左冷禪對視一眼,俱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嚴峻,如果真的是大淩河城城牆某一段出現問題,到了兩軍相持的時候,韃子趁著夜色突然從中突破打明軍一個冷不防,那結果就很不樂觀了。
“監視將官和蒐集情報是我的責任,我這就去審訊青狐,一定要讓他將實情全部吐出來。至於黑風山的馬匪,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一定要監禁起來,不能夠跟外界接觸。”左冷禪毫不客氣的將責任攬了下來。
“嗯,那就辛苦你了!”
孫承宗疲憊的揮揮手,現出老態,袁可立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真的出了問題,他也難逃罪責。
陰森的地牢裡,昏黃的火光將人影拉的老長老長,噠噠噠噠的寂寞的腳步聲在寂寞的迴響,將每一個收押在這裡的犯人的恐懼放到最大。
“大人,青狐招了!”吳庸輕身來到左冷禪背後站定,彎腰說到。
“說!”
“是!”
吳庸飛快應承一聲,快速的說著從青狐嘴裡撬開的秘密。原來青狐的確是山西大同范家的人,被派到遼東來做聯絡員。晉商七大家每一個每年都要向蒙古、滿清走私大量的軍用物資。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所以要有信得過的人居中聯絡,青狐做的就是這麼一個工作。
本來晉商這些人雖然幹走私的生意,卻也不會跟滿清走的太近,畢竟現在的天下還是大明的,而且誰也不敢保證滿清能奪得天下。但是青狐卻逐漸被滿清收買,幫著他們賄賂官員,掌握他們的**威逼利誘。
袁可立常年轉運物資,貪瀆的東西足夠他抄家滅族了,青狐掌握了這些秘密,於是威逼他在大淩河城的東門偷工減料,外面包磚,裡面則是一些碎石料填充。這樣一來,只要韃子用投石車對著這一處猛攻,不用三天的功夫城牆就會倒塌。
“很好,真的很好,沒想到老子這輩子還真的能看到漢奸!”
左冷禪咬牙切齒,一股陰森的氣息瀰漫開來,嚇得吳庸瑟瑟發抖。他修煉了寒冰真氣之後武功大增,已經是掌門巔峰的高手,但是還是忍受不住左冷禪無意間露出的一絲氣息。
“從他嘴裡還問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