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與自己情人歡好,想必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好脾氣。白天才看到那刑堂的慘烈場景,難道這麼快就又要進去走一遭麼,可能還要加上親身體驗。
“呵呵,雙兒不比如此害怕,本座並非暴虐之人。”發覺林禮的瑟縮,瑜凰緩了緩神色,這小傢伙似乎很怕自己,原本自己對他也沒有惡念,反而有興趣得很。再說今夜之事,多半功勞在瑜鳩身上,若不是這小子真有些當年自己的風範,瑜鳩也不會刻意灌醉自己再讓他穿了紅衣去見他。不過嘛,這小傢伙胃口確實不一般的大,多次聽到關於他的傳聞,今日倒還是第一次近前說話。瑜凰衝林禮招了招手,讓他走得近些。林禮走了一步停下,看了瑜凰一眼,又走了一步,來到瑜凰的手邊。瑜凰輕輕攔過林禮,將他半摟半抱在懷裡,一手輕撫他的面頰,說道:“眉目是平凡了些,可身段性情確實如本座年輕時一般無二,也難為你了。”
林禮明白宗主所說的是被二長老錯認之事,也聽懂宗主並無責怪之意,心緒稍定。靠得近,不知是瑜凰身上似有似無的胭脂醉香氣還是無意外放的真元,讓林禮恍惚,鼻夾忍不住聳了一下,像個小動物似的嗅了嗅。瑜凰沉吟片刻,又開口,聲音比方才低沉幾分,帶著些許魅惑色彩:“雙兒你可知道我浮屠宗為何每一代都會有一人飛昇且只有一人麼?”
林禮搖了搖頭,臉上紅了三分,不由自主地放鬆靠在瑜凰臂彎,望著他等待下文。
“呵呵,本宗弟子多修採陽功法,將吞陽弟子視作鼎爐,熟不知每一代飛昇之人無一不是吞陽弟子。修習吞陽經方可將一眾採陽弟子的真元納入體內,融會貫通,最終厚積薄發飛昇成魔。”說到這,瑜凰頓了頓,轉頭看了一眼玉床上的瑜鳩,接著繼續說道:“然而既然要吞噬陽元修行,僅一人之力卻是不能的。本座當年修行日短,且年少任性,總想著大家一同作伴,同修天道便是這世間最快意之事。卻不想,一路行來,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傷害的人卻越來越多……”
瑜凰的話語到此凝噎,林禮心中似有所感,他抬起頭,果然看見瑜凰眼中那一抹憂傷,總想要做點什麼,伸出手去又不知放在哪裡。瑜凰低下頭,正瞧見林禮擔憂的神色,嫣然一笑,林禮覺得這世上恐怕沒有比瑜凰更好看的人了。不過一笑,便讓人有百花勝放鼓樂齊鳴之感,那眉宇間揮散不去的憂容更是平添幾分楚楚動人。
“和你說這些,只是看著不忍來日看你走上本座的老路,也是本座看你覺得親切,忍不住多言。你即為本宗弟子,雖拜三長老瑜鴉為師,但長老終究善採陽一道,修行上無法指點於你,今日得閒,本座有意親自教你,不知你是否願意。”說罷,瑜凰將林禮往懷裡摟了摟,一隻玉手搭在林禮腰間,似乎等到後者應允後便會解開那條鬆散困束的衣帶。林禮自然也沒誤會瑜凰究竟要指點自己什麼,有些羞怯,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呵呵,雙兒莫怕,本座今日雖說是教你,但也是那極樂之事,”瑜凰果真鬆了林禮的衣帶,咬著林禮的耳朵輕聲說道:“你我即便是不真正交歡,但也能於性事中得到頂級的享受,且放鬆心情,一切交給本座便是。”
瑜凰起身將林禮讓到榻上,自己緩慢而優雅地寬衣解帶,白玉身體一點點展露出來,看得林禮眼睛發直。平時覺得自己在這些事情上無比放蕩淫媚,熟不知這樣的事情也能做得如此風壓怡人,讓林禮有些自慚形穢。瑜凰脫光衣服,輕揮手臂,順勢坐在床沿上,兩人的衣物依次飛到不遠處雕花木架上掛好。他溫柔地看著林禮,手掌從後者頸部虛划向下,直到握住前段沉睡的肉芽。
“唔嗯……”突然受到刺激,林禮一個激靈忍不住哼了一聲,但又很快比住嘴。瑜凰知道面前的男孩並沒放開,有意帶動他的情慾,手上動作溫柔而奇妙,那小肉芽不一會兒便精神起來,頂端還掛著透明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