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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承受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

臉好的人就是能夠經得起表情包的考驗。

萩原研二見松田陣平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樣子,這才將心裡的疑問給問了出來,“所以小陣平從今天早上就開始走神,是有什麼原因嗎?”架都打過了,結果降谷零跟往常沒什麼區別,反而是松田陣平這幅表現。

說起這個,松田陣平的眉頭皺地更緊了一點,“沒什麼。”他這麼說。

“嗯?”萩原研二發出疑惑的鼻音,他不禁將疑惑的目光分給了作為昨晚事件的另外一個當事人,也就是此刻正跟他們並排跑著的降谷零身上。

金髮黑膚的青年不明所以,察覺到來自同期的目光,也同樣側過頭,那雙微微下垂的狗狗眼裡也寫著疑惑。

松田陣平耷拉下眼皮,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也看向了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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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兩個的。

降谷零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他將疑惑的表情收起來,換成了松田陣平的同款,“有事?”

松田陣平眯起眼睛,忽然壓低了聲音,“你昨天回去之後,有沒有遇到什麼?”這會兒說話的語氣倒是平常。

“說遇到什麼?”降谷零意外於松田陣平的算的上是好的態度,下意識地回憶了起來,結果在記憶裡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於是搖了搖頭,“沒有。”

諸伏景光前傾身體,湊了個熱鬧,“有的吧。”他的話音剛落,就發覺前面跑著的幾個人都轉過頭來看著他,他於是趕緊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繼續看路,“昨晚zero回去之後宿舍裡沒有傷藥,所以來敲我的門了。”

降谷零抓了一把頭髮,“可是之後hiro幫我上好藥,我回到宿舍就睡覺了。”

“松田問這個肯定是有原因的吧。”一直沒說話的伊達航也加入了話題,“所以說松田是昨天晚上回去之後遇到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降谷零若有所思,他忽然間也想到了一點別的東西,情不自禁地將目光轉向了松田陣平的臉上,目光緩慢遊移,最終移動到了黑色捲髮的青年的嘴巴上。

降谷零遲疑,“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好像打掉了你一顆牙齒?”

萩原研二:!!!

一直很在意幼馴染的顏的傢伙到底沒忍住,直接伸手捏住了小夥伴的下巴。

松田陣平忽然被人捏著下巴轉過了頭,滿頭的問號都要冒出來了,他張了張嘴,發現不怎麼好說話,於是又用力地甩了甩腦袋,甩開了自家幼馴染作怪的手,“你做什麼啊,萩!”

滿臉都寫著小心老子咬你。

萩原研二在松田陣平說話的時候仔仔細細地盯著人嘴巴開口露出來的牙齒,發現完好無損之後忽的鬆了一口氣。

“嚇到我了,小陣平之前就已經掉過了一顆牙,如果再掉一顆的話,就算是假牙也沒有真牙好啊。”十分擔心。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抿了下唇,“掉的是假牙。”他微微側過頭,“不過我帶了備用的。”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隨後默契地將話題往其他方向引導,“我還以為小陣平又要掉一顆牙呢,不過班長剛剛說的,所以小陣平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對嗎?”

“嗯。”松田陣平有些煩躁的樣子,“是感覺有些不對,睡了一會兒忽然醒過來,感覺有什麼人站在我的床頭還拆了我的窗戶。”

伊達航的表情嚴肅了起來,“有跟教官報告嗎?”

“但是啊!”松田陣平眉頭皺地更緊了,“這種事情是要有證據的吧,我只能確定早上起來的時候在陽臺的椅子有被挪動過,窗戶什麼的卻是完好無損的。”

的確是很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