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會通知你們的。”
說著竟然是要轉頭去坐警車一起離開了。
日向現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羽賀響輔,隨後喊住了鬼冢八藏,“那我們給您的魚?”
鬼冢八藏這會兒腦子裡哪裡有魚這回事,被這麼以提醒還有些懵,反應了幾秒鐘才想起來,自己的這幾個學生好像是來給他送出去玩的時候釣上來的魚的。
鬼冢八藏覺得無語,“之後再說吧。”
日向現也覺得無語,“之後魚死了就要臭了吧。”
鬼冢八藏單手撐著警車的車門,到底還是退了一步,“那你們先把魚送去我家,之後找個時間再來一次。”他說的不怎麼客氣,也帶著年長者對後輩的強硬指揮的意味。
按照一般的禮節走向,學生們過來送禮品,他是應該跟他們喝喝茶聊會兒天,之後留他們吃頓晚飯的,現在情況特殊,禮節中途被打斷,但是魚這種東西的確要等之後送就不新鮮了,只能採用這種方式了。
鬼冢八藏說完就再次擺了擺手,沒給幾人反應的時間,彎腰坐進了警車內,警車很快就起步離開了。
留下了幾人面面相覷,現場已經被清理乾淨,因為沒有造成人命案件,所以處理得速度是很快的。
日向現看著警車一輛輛離開,忽然摸了摸下巴,跟小夥伴們分享剛剛自己獲得的一點資訊。
“鬼冢教官讓救護車直接把那個人拉去警區醫院誒。”
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人的目光幾乎是立刻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日向現沒有感覺絲毫彆扭,反而聳了聳肩膀,“不信?”
松田陣平走過來,直接拍了下日向現的手臂,“好極了!”
萩原研一也摸了摸下巴,“剛剛鬼冢教官的表現,應該是認識前面的男人,但是那個黑衣服的他是不認識的。”
“送去警區醫院,在案件都不怎麼明瞭,當事人還在昏迷的時候,暫時不能給案件準確的定性。”諸伏景光接話。
降谷零也看向警車離開的方向,“那就是昏迷的男人身份跟警方有關係。”
伊達航點頭,“報復事件?或者是線人?”跟警方有關的話,無非就是警方內部人員或者是親密的相關人員,亦或者就是線人,這三種人都會被惡勢力盯上。
“幫派嗎?”
“本地幫會的話,最大的是泥慘會吧,還是其他的小幫派?”
日向現聽著這樣的對話,繼續給出自己知道的資訊,“那個人朝我開槍的時候,有些慌張,應該不怎麼用槍。”
松田陣平再次身後拍了下日向現的手臂,嘴裡卻是說著對鬼冢八藏的不滿,“就算我們推測的是正確的,但是看鬼冢教官的樣子,估計後續也不會透露什麼給我們。”
他的話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之前參與的案件,基本都是鬼冢八藏在代替他們跟警方交接,除了外守一的案件有些特殊,諸伏景光還有參與之外,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後續。
他們都是這麼想的,不過畢竟還是在培訓期,有些事情不對他們開放,他們除了不滿之外也別無他法。
原本大機率是這樣的。
三天後,降谷零被臨時喊走了,是在晚自習的時候,鬼冢八藏到教室裡來喊人的。
作為班長的伊達航想要隨行,但是被鬼冢八藏壓了下去。
日向現抬眼看著金髮同期離開的方向,手裡的筆轉了一圈,又被捏在了指尖,隨後又低下了頭。
降谷零則是被鬼冢八藏帶著,去了一間沒有人的辦公室,裡面就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前擺著一張椅子,桌子後面坐著一個他看著就很眼熟的男人。
一隻眼睛上蒙著黑色眼罩的男人,之前在運動會的時候見到的,在角落裡跟日向現說話的,有著兩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