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淮和這人認識十多年,當年兩人玩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互相換著伴兒,就像當時陸晚淮看重的方東明,兩人也一道狎玩過。
按三爺的性子,這回的要求實在不算過分。
陸晚淮摟著一片茫然的青年,直視這位三爺,也冷下聲音:“我說過的,這回就要他一個了,你要怎麼玩我管不著,但別動我的人,不然——”
“不然怎麼樣?”三爺嘴角冷意如刀鋒一瞬即逝,當即翻臉不認人,“陸晚淮,你自己一身債呢,還能管我?”
“我當然管不了你,但這世上總有能管你的人。”陸晚淮眉頭一揚,也露出他本來的玲瓏剔透,像狐狸一樣的狡猾,“當年你瞞著你哥從我手底下走的那批貨,我這裡可備著案子,記得清清楚楚!”
“你——”三爺臉頰突然騰起一層紅暈,想是被氣極了,不料他眼珠子一轉,彷彿剛才的爭鋒相對都是一場玩笑,又笑意盈盈,這一笑眉眼連都有一種色授魂與的清麗絕色,“阿淮,你這心眼可耍的真壞啊!”
“跟三爺交好,總得留一手。”陸晚淮眯著眼睛,整個人放鬆下來,有一隻懶洋洋的老狐狸,也笑了,“我家孩子臉皮子嫩人又笨,三爺換別人伺候吧。”
“誰稀罕你家的。”三爺撇著頭,輕哼了一聲,似乎還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又對這青年道,“好孩子,你遲早踹了他,不然哪天被他騙財騙色騙得一乾二淨。”
“喂,你們——”一向後知後覺的林少終於露出了明瞭之色,頓時憤恨起來,這三爺太過分了,這是把他當玩物呢!又一把拍開男人的手,“滾開,別老捏我腰!”
“成鈞,你胡說什麼呢?”陸晚淮吧唧一口親在青年臉上,笑得一臉得瑟,“老婆,老公我為了你可是受得一身剮!”
“你真準備壯士斷腕了?”三爺奇道,似乎有些不相信這人如此做法,“跟陸家反了,你還剩什麼?”
“喏,還剩這寶貝。”男人摟著青年毫無顧忌地親了下去,唇齒相交,極盡纏滿溫柔,“原先還要想幾分,現在……他是我半條命呢。”
“切——”三爺聳了聳肩,神情清冷,宛如一支刺人的白薔薇,“阿淮,回頭可別被我看了笑話。”
“什麼鬼三爺的?你什麼意思?”林少用腳踢開陸晚淮,就要站起來,又被陸晚淮順著背脊捏了一把腰,整個人又像一捧春水一樣軟下去,只剩下兩隻手張牙舞爪,怒著,“都說了,不準捏那裡!”
“老婆,他顛病犯了,你別理他。”陸晚淮揪著青年,成鈞是個什麼樣的狠角色,他心裡一清二楚,林少這孩子沒心機,犯不著被三爺嫉恨上,又捏了捏青年的腰,笑道,“你這兒怎麼這麼敏感?”
這三爺被人當著面說成犯顛病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歡暢,兩腳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對青年道:“他摸你腰,你就掐□,他那裡敏感。”
“你這人怎麼那麼壞心眼呢?”陸晚淮臉上頓時青了一層,“林業,我們走,不跟他煩!”
“哈哈。快走,少在我面前膩膩歪歪。”三爺像個小孩子似的笑個不停,邊笑邊繼續說,“我怎麼壞了?林業,你下回試試,我沒騙你。要是他在床上不行了,記得來找我。”
男人半推半抱住青年往外邊走,還加了一句:“你別聽他的。”
“這什麼人?”林業氣得不清,眼裡幾乎冒火,“姓陸的,你給我說清楚!”
陸晚淮摸著青年的頭髮,唇角含笑:“以後見了他就繞道走,這人心思詭譎做事毒辣,現在幾乎沒人願得罪他。”
林業從來不知道這些東西,瞪大眼睛,問道:“這,這沒管他嗎?
“就一個三爺不算什麼,他頭上還有個把他寵得跟什麼似的哥,他哥走黑玩軍械,又跟總督一路的,這些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