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群眾的心,以殷逸銘為首做東,慰問宴一場接一場。
吃到最後一場的時候,左飛飛算是弄明白了。
“你們這群人,慰問是假,看笑話才是真吧?!”
的確,她受傷的是右手,每次吃飯都用左手笨拙的夾菜,吃完之後總是掉的滿桌子都是,大家投來的目光□裸的寫著“生活不能自理神馬的最可憐了”。她執意不要寧子軒喂,守著一桌發小,做如此親密肉麻的行為她真心受不了。
於是大家一大半的時間都在參觀她彆扭的拿著筷子,七扭八扭抖著手往嘴裡送的壯麗奇觀。
最後還是殷逸銘善心大發,講了一個葷。段子吸引了除了寧子軒之外的所有人的眼球。左飛飛就趁機狂吃,吃完之後一抹嘴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踢著腿樂滋滋的咬著吸管喝飲料。
“哥,你跟小灰什麼時候辦事啊?”宋辭邊吃邊問
殷亦凡與左飛飛同時瞪了他一眼,為了同一個人。
而這個人卻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無所謂的拿起茶水喝一口,接著宋辭的話問寧子軒:“什麼時候管我們要份子錢?”
寧子軒用眼神詢問左飛飛。
激烈爭吵
最後還是殷逸銘善心大發,講了一個葷。段子吸引了除了寧子軒之外的所有人的眼球。左飛飛就趁機狂吃,吃完之後一抹嘴跟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踢著腿樂滋滋的咬著吸管喝飲料。
“哥,你跟小灰什麼時候辦事啊?”宋辭邊吃邊問。
殷亦凡與左飛飛同時瞪了他一眼,為了同一個人。
而這個人卻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無所謂的拿起茶水喝一口,接著宋辭的話問寧子軒:“什麼時候管我們要份子錢?”
寧子軒用眼神詢問左飛飛。
左飛飛笨拙的夾起一塊雞肉,手一抖,從筷子中掉了下去。寧子軒眼疾手快的接住,自然無比的放進自己嘴裡。
滿桌人的視線重新聚集在她身上,等著她的答案。
左飛飛埋著頭吃,直到頭皮被盯的都發燙了,她才訕訕的抬起臉來,說了一句極其沒有營養的話:“今天的菜真好吃哈!”
寧子軒別過臉去給他倒水,碰上了殷亦凡若有所思的目光,莞爾而笑。再看一眼同樣低著頭吃菜的殷逸銘,優雅的笑容又擴大了些。
宋辭眼觀六路,還是沒弄明白場上的局面為什麼因為他一句話就冷淡了下來,殷亦凡坐在他身邊,隱隱的散發著冰冷之氣。他眼神求助殷亦凡,殷亦凡面無表情的給了他一個“多嘴”的眼神。
他兩指將自己的上唇從外向內擠著,撇了撇嘴角。
操,叫你嘴賤!
本來還勉強支撐著暖烘烘的氣氛,逐漸往冰點上降。宋辭難辭其咎,於是主動沒話找話的想轉移話題。
“你們說,咱們這麼多年,狼多肉少,以前好歹還有個……”
他“左珊珊”三個字還沒出口,殷亦凡的手已經在桌下捏實了他的手腕,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想再次轉移話題已經來不及。桌上的幾道不經意的視線已經在他臉上刀刀凌遲。
好容易等到殷亦凡鬆了手,宋辭顫抖著用右手捂住快斷掉的左手腕。
操,賤賤賤!
這時,殷逸銘反常的笑道:“宋辭說的也對,咱們幾個年紀都不小了,老當電燈泡也不合適啊……”
“確實”殷亦凡似笑非笑的看向自家哥哥。
宋辭抽搐著嘴角,在心裡大呼冤枉,“老大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殷逸銘今晚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將目光投向左飛飛,“小灰,你們學校存貨不少吧?改天帶我探探路。”
左飛飛第一反應,腦海中映出於悅那張慫包臉。她樂呵呵的狂點頭:“那可是,藏龍臥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