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避開他,最後痛苦的只會是三個人。”
“收起你的謬論吧,我真後悔沒早點認清你!”左飛飛氣急敗壞的直視他。
寧子軒的五指在方向盤上驟然收緊,他深深的吸一口氣,緩慢的釋放出來。
“殷逸銘對我來說,很重要。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我不會因為要跟你在一起,而跟他撇清關係。在我眼裡,你們從來都是不衝突的。假若說有一天你們衝突了,那也只能證明是你自己小肚雞腸了,我不會放棄殷逸銘,他必須一直存在在我的生活中,至於你,我還在考慮!”
“再說一次”寧子軒半張臉隱在逆光中,辨不清神色。
“我不想跟你談下去!”
寧子軒鮮少動怒,左飛飛有點底氣不足,她慣性想逃,身子剛一動,就被他不輕不重的扣住了手腕。
“把你剛才說的重複一次。”他的語氣聽不出任何異樣,但是整個人都在散發著一股清冷氣息。
“你是在威脅我麼?”
“如果你認為是,那麼就是。”
“那麼我現在告訴你,馬上開車鎖,鬆手,不然你一定會後悔!”左飛飛繼續嘴硬道。
她手腕上的力度重了一絲,又慢慢的放輕,兩個人一直這樣僵持著。車內安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不已。
良久,寧子軒鬆開她的手腕,將車鎖解開。
隨著她身子探出車外,車內靜坐著的人低沉的開口。
“不要用我給你的縱容,來傷害我。”
隨著他最後一個字落幕,左飛飛反手摔上車門,踩著高跟鞋消失在停車場內。
正式開戰
她手腕上的力度重了一絲,又慢慢的放輕,兩個人一直這樣僵持著。車內安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不已。
良久,寧子軒鬆開她的手腕,將車鎖解開。
隨著她身子探出車外,車內靜坐著的人低沉的開口。
“不要用我給你的縱容,來傷害我。”
隨著他最後一個字落幕,左飛飛反手摔上車門,踩著高跟鞋消失在停車場內。
……
第二天清早,殷逸銘就派人將那輛嶄新的甲殼蟲開到了寧家別墅大門外。開車的人恭敬的把備用鑰匙交到左飛飛手裡,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立馬不見了蹤影。
左飛飛上下拋著車鑰匙,等著司機出來,準備去上班。
齊叔不緊不慢的從屋裡拿著她的包站到了車跟前,後面跟著的司機微微的鞠了一躬,掉頭上了駕駛座。
左飛飛接過包,上了副駕駛。熱車的功夫,齊叔從主駕的窗外,繞到副駕的窗外,站著一動不動的看她,絲毫沒有要走的架勢。
左飛飛搖下車窗,問道:“您有什麼事麼?”
“客房的溫度到了晚上總是偏低,空調也不怎麼見效,先生身體向來不是很好,晚上睡在那,恐怕會吃不消。”
不說這個還好,一提這件事她就來氣。昨晚她回到房間之後,左等右等都不見寧子軒回來,她半醒半睡一直到大半夜,身邊還是空空如也,原來是睡在了客房。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不認錯不說還要跟她冷戰,活該睡沒空調的客房,凍死拉倒!
她這麼想著,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給齊叔:“您可能誤會了,不是我把他趕到客房去的,這是寧家,當家作主的還輪不到我。”
“夫人……我沒有任何要責怪您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您能勸勸他,除了您,他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晚上回來再說吧,我上班,要遲到了。”左飛飛搖上車窗,吩咐司機開車。
今天是第一天正式代課,於悅大清早的就侯在辦公室,高舉著自己的大紅色圍巾給她加油鼓氣。同屋裡的幾個年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