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一隻手。但手裡拽著兩隻白花花的襪子。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把身子都探出來。
“掛白旗,這是投降了吧。”
“我們這是什麼概念。我們這樣的層次還需要投降嗎?呵呵。”
“這還要說什麼。人家明明已經投降了。這半天都沒見到發出一發子彈。已經說明問題了。”
“不對吧。我怎麼感覺不是我們想的這麼簡單。飛機的火力在不行,對我們來說也是絕對的壓制。半天都沒有一發子彈打出來一定是出問題了。”
“管他是怎麼回事呢。我們還是想想要不要接受他們的投降吧。”
“要我看的話,還是現在直接走吧。在這兒停留的時間長了對我們也沒有直接的好處。就算是戰勝了也是一樣。與其等著接下來的變化,不如直接見好就收。”
我說話的同時,接連朝著對面的頻修兩人揮動了兩下手臂。
“行吧。在這兒耽誤的卻是不少了。”
隨著折天的說話聲,我再次朝頻修兩人揮動著手臂。只不過動作幅度大了很多。
“他們是怎麼回事?”
很快,頻修兩人和我們匯合了。相互表示了關心之後,談談好奇的說道。
“具體怎麼回事,我們也不能確定。但我相信他們的火力系統出問題了。要不然的話,不會輕易的停止。”
“我還說呢。好端端的飛機,還沒怎麼施展威力呢,突然就不動了。不過要都像他們一樣,我們輕鬆了不少。”
“你想的還不錯。但能碰上有質量問題的飛機也算好事了。但這樣的機會可真不多。”
“我在想這件事。算起來我們也不是什麼重大人物。簡單開了幾槍怎麼就引來了這麼強大的隊伍。”
“呵呵,你想的真簡單。這是幾槍的事嗎?全部加起來只怕超過一千發子彈了吧。”
“要我看的話,這個範圍一定有什麼重要的設施。要不然不會有這麼多的警力。還有外國的間諜來這兒做什麼。一定是有重大問題。”
“我們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他有什麼和我們的利益沒什麼影響。”
“算了吧,這兒的事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段旅程。半點的利益關係都沒有。甚至那些讓人討厭的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未必是對我們不好的。”
隨著我們幾個不斷的說辭,頓時這兒的事變成了另外的味道。絲毫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緊張。不覺中我心裡的懊惱悸動很快都消失了。
就像開始說的那句話一樣,我們只是把這兒的事當做了星期天過了。雖說沒有利益的好處。但帶來的驚險刺激,卻是對我們的影響真的很大。
“不知道那個飯館的老闆是不是正常營業了。但他家的飯菜對我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什麼影響,我看你是餓了吧。”
“接連忙了這麼長的時間,也說不上有多餓。但他家的美味卻是我很嚮往。”
“嚮往,既然想吃的話,就直接去唄,無非就是耽誤一點時間罷了。也不會有別的變化。”
“呵呵,還是算了吧。這兒的環境對我們來說已經傷的差不多了。在積攢的話,就怕那家飯館的老闆都要跟著一起遭殃。”
“什麼遭殃。我忽然想起那個雙雨了。不知道這個畜生是不是還活著呢。”
“他啊,你沒看到嗎。當時他躲在裡面抓的緊緊的。恐怕一不小心掉下來摔死。真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傢伙。”
“骨氣,你不看看那是誰。人家就是雙雨。只要叫這個名字,就不會有變化。”
“不知道這個混蛋小子,能不能在以後的時間裡變好。”
“算了,還是說點開心的吧。就那個畜生只怕這輩子都不會有再多變化。三歲看大,五歲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