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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了,想象裡全是些戰友倒下的瞬間,如今只有他好好活著,結果恐怕也是個難以圓滿完成任務。

男子肩頭上的對講機一直響個沒停,裡面全是些指揮部傳達的命令與回應的聲音,“四分隊、四分隊,總部緊急呼叫、總部緊急呼叫,聽見請立即回答,聽見請立即回答……”

“總部、總部,四分隊收到、四分隊收到……”

“四分隊聽令、四分隊聽令,馬上沿東向西曾緊急狀態搜尋,火速增援石泉湖坡段三分隊……”

……

“五分隊、五分隊,總部緊急呼叫、總部緊急呼叫,聽見請立即回答,聽見請立即回答……”

……

這種危急時刻,對講機裡傳出來的聲音,或多或少令男子忐忑的心生出些安定。他順手摸出攜帶的槍,看看臉上立馬升起幾絲剛毅與不屑,眼前沒什麼好可怕的,人遲早都是要死,多活少活本質上沒啥大的區別……

男子把車開到極限,同時不忘用眼睛的餘光盯著車前的後視鏡。他握槍的手擺放在方向盤上,隨時準備著向後面鑽進來的對手進行有力的射擊。他腦海裡清楚這次行動的特殊性及重要性,也明白在他開的麵包車上,陳木沒有生命危險,其他的任何問題及犧牲都顯得不算很重要。

花兒努力半天總算拉開放貨的車門,她緊靠防護管趴著來回左右看,是防範意識讓眼睛一眨一眨的。她把放貨的車門輕輕向上舉點兒,感覺她的春哥哥在她開的門的邊上,頭頂就有幾粒子彈呼嘯而過。她嚇得尖叫兩聲立馬鬆開舉車門的手,縮在防護管下面不敢有絲毫輕舉妄動。

男子幾槍沒能夠射中花兒,心頭不免又焦急來。他握槍的手靠在後排坐位的靠背上,眼睛邊看馬路邊死死盯著後視鏡。他隨時準備著再次出手,射中花兒是他目前能否完成任務的希望。

花兒也變得警惕了,她稍作停息趴著把車門開成縫兒,然後手伸進車去拖裝陳木的麻袋,可地方過於狹小沒個辦法拖出來。她一籌莫展很是急躁不安,心想還是不夠聰明想不出好辦法,可她自認為也不算很傻,只不過比她的春哥哥稍稍笨了一點兒。她無意間又碰到衣服口袋裡裝的石子,她立馬又興奮起來,隨即摸出石子順手向前面開車的男子擲出去,聽到響聲後忙起身看準男子的頭又擲出剩下的幾粒石頭。

男子感覺有暗器類的東西襲來,本能的往旁邊一偏,但後面飛來的幾粒石子卻擊中他的頭部。頓時,男子的意識有些模糊了,握方向盤的手也跟著失去控制,那麵包車更拋棄馬路,歪斜著不長翅膀迅速飛起來……

前往石泉湖路段的馬路上,一輛吉普車風馳電掣的行駛著,車上靠窗的閻春秀對旁邊男子說:“王隊長,我們此次大隊人馬傾巢行動,你事先可曾想過會全軍覆滅?你將如何看待今晚發生的問題?”語音平淡卻有耐人尋味的東西隱藏,恐怕三歲孩子都聽得出要看王隊長的笑話是幸災樂禍。

望著車外茫茫夜色,王隊長沒有立即做回答,他是名幾十年的老武警,如今快到退休的年齡,對身邊事已看得很淡,至於閻春秀說的風涼話,想發脾氣,可忍忍也就沒火了。他抬頭看前排的劉水晴,喃喃自語道:“我愧對出生入死的戰士,願他們早日升入沒有疾苦的天堂。”聲音顯得很悽楚蒼涼。

閻春秀沒有再說話,她良心上似乎也覺得在這個時候這種環境,很不該為私人恩怨拿亡魂鬥氣。她與王隊長嘴裡來嘴裡去爭執了大半輩子,今日首次感覺不想與王隊長爭個輸贏了。她解不開的心結,也不過是王隊長當年沒瞧上她閻春秀,娶了那個她認為是妖精狐狸精的風騷女人。

半天后,坐前排的劉水晴為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