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和宋雲呈聊了什麼,宋雲呈滿頭大汗,一副馬上就要駕鶴西去的模樣。
陳也在寧青硯耳旁低語,“王爺,我們離開吧。沒什麼事了。”
要離開的時候,宋雲呈沒有出口挽留,他巴不得送走這瘟神。
剛才宋雲呈讓手下人故意將滾燙的茶水裝作不經意倒在寧青硯身上,想要測一測寧青硯的腿。
沒想到僕人剛一假裝摔倒,還沒有碰到寧青硯分毫,就被寧青硯身旁的冷臉侍衛給削斷了手臂。
宋雲呈坐的遠,不然他懷疑自己也會被那長劍給砍到。
他正要借題發揮說幾句,沒想到寧青硯就冷冷地說:“宋尚書,坐穩了,不然下一個就是你的項上人頭。”
再然後,寧青硯身旁的侍從乾脆利落地將前廳打掃了個乾淨。
宋雲呈是文官,從來沒被如此直白血腥的威脅過,他想起坊間傳言,寧青硯在軍隊的時候,一次戰役下來殺的人能抵上一個鎮。
原先他不信,如今是信了。
宋雲呈腿都嚇軟了,開始後悔聽了宋玉林的話把宋垚送到寧青硯身邊。
倒不是擔心宋垚安危,是擔心事情敗露,宋家一家都完了。
回去的路上,陳也覷了一眼閉目小憩的寧青硯。
“王爺,剛才把我叫去的是宋玉林,我沒見到母親。”
寧青硯並沒有睜開眼睛,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
“他問我你的腿是不是真的殘疾了,我暫時糊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