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兄弟而已。他們曾經是軍人,應該懂得,在戰場上犧牲是榮耀的。
一個人當面臨悲傷的時候怎麼掩飾都不行,孫洋說這些話的時候挺硬氣的,可是從話語中已經感受到他哽咽了。我剛想安慰他同時自責,他就狠狠的朝著自己的面部一拳,瞬間鮮血就流淌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全都過去拉住他,他則是再次揮手對我們說,不用拉我,這一拳是我應該承受的。指揮不力,太注重求成了,導致喪失了這幾十名兄弟的生命,這是我的責任。
聽孫洋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很是難受,因為我也很急於求成了。就在此時,隱殺成員過來了幾個人,告訴孫洋,那邊有一批人出動了,人員應該能有兩百多人,看樣子是要追擊了。
孫洋點了點頭對我說,老大,現在我們得撤離了,硬碰硬實在是不行了。我說行,也只能這樣了,帶著所有人開始撤離。可在途中又有一批人員從前門的方向追趕而來。
這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啊,弄得我們太無奈和被動了,孫洋對我說現在只能往森林裡面撤了,這個是隱殺的優勢,不至於實力相差的太大,估計入森林之後他們也不能追趕了。
我說這個時候就別問我了,對於戰術我並不是很懂,那就撤森林,唐永說那就跟著她撤吧。在此之前他已經查好了DB市的整個地圖了。撤離的時間竟然直接到了天亮,可天幫的那些人仍然窮追不捨,直接也跟進了森林,不過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
找到了一個隱蔽性相對較好的地方,孫洋發動了停止命令,所有人都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是我有史以來走的最長的一段路了,估計得走出了能有一百多公里,腳底都軟了。孫洋迅速命令剩下的這些隱殺成員把地雷埋上。形成了一個防禦性的大半徑!
我是實在累的不行了,躺在一棵樹的下面,此時唐永發現我手臂受傷了,非得讓我把衣服脫下來她給包紮一下。我說算了吧,不礙事的,她說這怎麼行,血液都凝固在胳膊上了,在不處理一下就會長成畸形了。
一聽到她說這個,我緊忙待著不動了。我可不想讓我的胳膊長成什麼怪異的形狀!孫洋也來到我的面前對我說,情況有點不對勁啊,據我所知,天幫不可能還會有這些人,而且戰鬥力還這麼強的隊伍。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存在!
唐永此時插話說道,是呀,我在這裡也有半年之久了,雖然這是在亞洲等很有影響力的一個黑道組織,但實力不可能這麼強,可以達到了一個建制部隊的水平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
楊啟明喃喃的說道,莫不是天幫與小日本的自衛隊勾結了?孫洋搖搖頭說,不可能,這在政治上是不可能的東西,天幫在怎麼樣也是一個黑道,不可能與自衛隊合作什麼的。想派人出去查查都不行了,我們已經被圍困了。
唐永此時正在給我處理傷口,在揭我肉與衣服上銜接的皮肉,疼的我齜牙咧嘴,我狠狠的舒了一口氣,對所有人說,現在只能讓華俊傑增派人過來了,要不然咱們在這裡守不了多長時間的。
楊啟明說這個方法貌似不可取了,遠水解不了近渴。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等我們緩過來之後進行突擊了。我說行,我贊同這個看法,其他的人贊同嗎?
王仟依用力的甩了一下自己的小皮鞭說自然是贊同,雖然這些傢伙看似挺厲害的,但咱們也不是善茬。等修養過後,我們就衝出去,為隱殺成員報仇。
唐永只是給我繼續包紮著傷口孫洋也沒有說話,現在的這種氣氛是尷尬的。我想給華俊傑發資訊,但竟然發現這裡通訊裝置竟然不好使,唐永說應該是有電磁干擾,此時我按了一下無線對講機,發現這個還是挺好使的。孫洋等人能接收到,關鍵時刻果然還是這個東西比較靠譜一些。
等唐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