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絲,異於平時的柔膩聲音道:“想得不夠深,不夠重,不夠多,不夠令叫我滿意!”
雲妖孽笑得很燦爛,很危險,重重俯□子,壯實而火燙的胸膛與桃花聳起的柔軟緊緊貼和在一起,慢慢地磨擦。雙唇湊近桃花那雪白的脖頸上,宣洩般地啃咬吸吮,烙出一個個曖昧的紅印,繼而往上,咬住了桃花的耳垂,低沉渾厚的聲音道:“娘子這樣說,為夫很是開懷哪。自我受傷上了雷炎山脈至今,八十九個日夜,打從今夜起,我們夫妻二人可就要齊心協力,日出而作,日沒不息。娘子,辛苦你了!”說罷,舌尖往桃花的耳蝸處一勾一轉,帶起桃花一陣難耐的戰慄。
桃花心中警鐘長鳴,按著傢伙說的,莫不是今夜要大戰到天明,而且還不是就此消停,八十九個日夜,這妖孽倒是掐得準,選個住所還是在糧倉裡,口糧都準備好了,敢情打的都是持久戰的準備!
可不容某人櫻唇微張,急於開口的抗議。雲王爺的手已經往下一探。
有力的手掌輕輕一扯,那薄如蟬翼的褻褲已經化為虛無。修長的指節輕輕拂過那柔軟的萋萋芳草,沾上了幽徑處那溼膩的滑液,撥弄著嬌嫩的花瓣,一下子揉按在那脆弱的蕊心處。
一股急促的熱流一湧而上,桃花的身子一挺,頭微微仰起,如墨的長髮飄飛起來,如小貓般嗚咽了一聲:“妖孽,不要!”生產後的身子,敏感得經不起絲毫的逗弄。胸前的肆虐,那酥麻的快感已經一波波竄過她貼著石壁那清涼的背脊。而此刻,那種心癢難耐的渴求更是遍佈四肢百骸,連玉足那嬌小的腳趾頭,也蜷縮在了一起。
雲妖孽的雙唇狠狠吻住桃花,恣意地吞噬她甜美的香津,蹂躪著那早已紅如泣血的唇瓣。他的頭緩緩下移,猛地含住她胸前的瑪瑙,靈活的舌尖在她的雪乳上用力吸吮,留下淺淺的齒痕和紅印。而身下的那有力的指節,也順勢擠進了那溫暖如春的幽泉之中。
桃花難耐的想要扭動,可身上的男人那鐵鉗般的手臂,那霸道十足的身軀卻將她牢牢控制在懷中,微顫的瑪瑙嫣紅的叫人目眩神迷,在夜晚微涼的空氣中輕俏地繃起,緊緻而蠱惑。
耳邊雲妖孽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娘子曾對為夫的敦敦教誨,為夫可是一直牢記在心。娘子說過,調情之時,最愛口是心非,娘子讓我走,我要留,娘子說討厭我,那是娘子看得起我,如今,娘子說不要,為夫懂,娘子是想要得更多。娘子可要好好感受一番,為夫做得可對,可好,可還讓娘子滿意!”
此刻的桃花已經無力反駁,雲妖孽的長指在她的幽徑中快速地扯動進出,較之女子粗糙的拇指捏按在她此刻那腫脹而嬌嫩的花蕊上。從未如此這般煎熬的快感在她的身體裡奔騰亂竄,如此的灼熱,如此的強烈。
臉上的紅暈彩豔如霞,被雲妖孽肆虐過的雙唇微微發腫發紅,沾著不知是溪水還是淚水的睫毛微微發顫,她就如一朵盛開的冶豔的桃花,鋪躺在這綠瑩瑩的水草中,迫切地等待心愛之人的採摘。
雲妖孽明顯已經不滿足此刻的一切了,那囂張的昂揚一下一下捶打在她的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上,隨著他手指的退卻,慢慢移至嚮往已久的密幽之地,研磨著那敏感的蕊心,淺淺地試探。
雲妖孽再次俯下頭,輕輕啄吻著桃花的髮鬢,鼻尖,唇瓣,低笑一聲,道:“娘子,要,還是不要?”
桃花不得不佩服自己與妖孽鬥,其樂無窮的特點。迷濛之中還嘟著嘴,柔膩膩地道:“這一次,你可聽清楚了,我要!”
雲妖孽笑開了:“很好,娘子,如你所願!”
桃花難耐地拱起身子,逞強地道:“混蛋,你說的,女人這個時候是口是心非!我都說要了,你怎的還,”
話未說完,雲妖孽的身下又是淺淺一頂,引起桃花一聲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