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糊塗了,如果此人真是冒闢疆的話,沐臨風倒是非常想與他交個朋友,不過看那人神情傲慢,眼神也不友善,況且此刻都沒弄清楚他為何總盯著陳圓圓看。
而且據沐臨風對歷史的瞭解,這冒闢疆應該和秦淮八豔的董小婉有點瓜葛,不至於跟陳圓圓有關吧。
沐臨風本想再問蘇獨秀還知道冒闢疆什麼事時,蘇獨秀搖了搖頭,道:“目前也只能查到這些,還有就是他的冒家劍法也相當的精妙,不過究竟這冒闢疆使得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因為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見過他出手。”
沐臨風滿頭霧水,按歷史說,這冒闢疆只是個書生秀才而已,這怎麼又多出了個冒家劍法。沐臨風這才有點意識道,可能在他不想改變歷史的同時,歷史因為他的出現已經不知不覺中發生了重大改變,如此看來,自己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沐臨風心中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他腦海中總閃過冒闢疆看著陳圓圓的眼神。沐臨風想了想又想,還是決定馬隊連夜動身,不管如何先和吳行回合。到了子時,四家將領著眾弟兄悄悄出了客棧駕上馬車,沐臨風則揹著熟睡的陳圓圓也上了馬車,一行人乘夜南下,沐臨風見馬車已遠離濟南府,這才放下心來。
一夜披星戴月,沐臨風等人行到充州地帶,這才安營紮寨,陳圓圓一路問沐臨風為何趕路如此著急,沐臨風只道是想盡快到江南,其他也沒再多說。
一路行來,沐臨風未發現可疑之人的行跡,心道自己可能多疑了。
沐臨風問蘇獨秀還有多久才能到達南京,蘇獨秀道:“前面便是充州城,之後便可以到達江蘇境內,由徐州過鳳陽,再由鳳陽穿揚州,過了揚州便可直達南京。”
沐臨風心頭一算,如此一來,至少要得花去半月至一個月的行程,連忙問蘇獨秀道:“有沒有捷徑?”
蘇獨秀道:“捷徑倒是有,就是走水陸,我們可以從充州西邊的大運河租上兩艘船,可以直接到達淮河流域。時間倒不能減少多少,但是一路可以免去車馬顛簸,對夫人也好點。”
沐臨風知蘇獨秀所說的夫人便是指陳圓圓,心想:“如此也好,圓圓一路來都沒睡過個安穩覺,如若走水路,相信好點。”想著點頭道:“如此便走水陸。”
一行人直到午時才到達充州,早已人疲馬伐,只好暫時了間客棧休息一下,吃了些酒菜這才繼續上路,按照計劃向充州西方而行,一路上民有飢色,沐臨風有時也發一下善意,但是看到自己救了一個人,馬上就有一大堆人的跟來,只好放棄了。
眾人看著那些乞丐,似乎麻木一樣。沐臨風初時有些還有些不高興的,但是做了兩三次也明白是怎麼會事。
現在陝西的李自成想必已經起事了,四川的張獻忠在今年雖然被左良玉打敗,但是耗費頗糜,東北那邊不久又開始戰事,崇禎皇帝為了增加庫稅,不斷增加各種莫名其妙的稅項,又加上天旱,一路上路有死屍,沐臨風看著不過,做一下人事,如此一來,路程自是擔誤了不少。
路過的一些村莊居然沒有十室九室,存在的則是一些老弱病殘,原來那些人不是讓給拉去當兵就是去逃荒。眾人心下惻然,沐臨風看到明朝貧窮至此,一路上談笑雖然還有,但是隱約含有悲色。
一行人大約又行了兩天,到了第三天的中午,這才到了大運河。沐臨風下得馬車,只見運河岸邊車水馬龍,行人絡繹不絕,比自己一路看公平來的地方好了許多,但是饑民不少,一些年輕力壯的人等在一邊被人僱傭,甚至一些小孩子都在等人,只不過他們站在很遠的地方,很少人注意,不過眾人看到沐臨風這一夥人卻沒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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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臨風想幫忙,但是一路上分分發發已經用了不少,心有餘力而不足,看來自己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