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主意已定，怎麼勸都不改口。

周牙婆，“……”

算了，多合作幾次也行。

沈昭月和唐凌霄一起，在牙行看中了十個短工。

兩個男人，八個女人。

其中五個長得好看的女人，一個月一兩銀子，另外三個長相平庸的女人，一個月要八百文的工錢。

兩個男人都是會算術的，每個月的工錢是二兩銀子。

周牙婆驚訝了。

“你那鋪子用的了這麼多人嗎？”

沈昭月唇角一勾。

“一個鋪子的確用不了這麼多，所以我不是還要再租一個鋪子麼？”

周牙婆恍然大悟。

忍不住心生好奇。

“宵月閣的生意那麼好，一個鋪子不夠用要租兩個嗎？”

她可是聽說了外界的傳聞。

很少有良家女子，願意去宵月閣買東西。

按理說宵月閣生意慘淡。

那個鋪子能不能開下去都還是一回事。

沈昭月搖了搖頭。

“不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

周牙婆遺憾一嘆。

“哎，你家胭脂水粉那麼好。”

“怎麼就做不下去改行了呢？”

“鋪子開不下去沒關係，你私下裡還可以用別的途徑做胭脂水粉生意啊。”

“不妨告訴你。”

“我在這鎮上活了大半輩子，做了大半輩子的牙婆，和那些深閨大院的寵妾、歌童、舞女之類的都有關係。”

“往日我也靠給他們販賣胭脂水粉過日子。”

“你看能不能這樣，以後你的脂粉都便宜賣給我，我再賣給那些人，從中間多少賺一點兒？”

她心裡可樂呵壞了。

要是沈老闆真的不開門做生意，把那些胭脂水粉全部便宜賣給她。

她可以多賺多少啊！

沈昭月眉梢一揚。

“誰說我不繼續做脂粉生意了？”

周牙婆有點懵。

“你自己說的啊！”

沈昭月眸子裡劃過一道精光。

“到時你就知道了。”

“我不但要繼續做胭脂生意，還要做得比以前更大更好。”

沈昭月看了幾天，總算看到了一個滿意的鋪子。

每個月五兩銀子。

她簽了三年時間，一次性交了一年的租金。

周牙婆沒想到她這麼爽快。

對沈老闆的印象更好。

“沈老闆，我那天說的事情你可以考慮一下。”

“即便是還要繼續開宵月閣，也可以低價批發一部分商品給我賣啊！”

“咱們絕對可以達成共贏！”

沈昭月思考了一會兒。

“你若是想從我這裡買商品出去賣，必須說明是宵月閣的商品，我可以給你低價，但你賣出去的價格絕對不能比宵月閣商品的價格高。”

“再有便是不能弄虛作假、以次充好，不能用別的胭脂水粉，打著宵月閣的名號售賣，一經發現將永不與你合作。”

“不僅如此，違規者還要吃牢飯。”

“你若是同意，咱們先簽個契約。”

周婆子，“……”

沈老闆也太精明瞭吧！

她之前的確有先賣一陣子宵月閣的商品，然後再用別的廉價的脂粉和宵月閣的混著賣的想法。

以前她沒少幹這種事。

沈昭月無害地笑了笑。

“謹慎一些總是好的。”

“你若是不起壞心眼，那份契約便只是給彼此一個心安的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