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你是在哪住的?”
“我去辦理一些個人事情。住在旅店。”
“你知道你的女人知道這事會怎麼想嗎?”
“對不起,我沒想那麼多。”順子不肖一顧。
“順子哥,你真的變了,變得那麼陌生。”文凱見他理直氣壯的樣子,很不理解。
“世界每天都在變,你不變嗎?”
“怎麼理解?”
“有必要非說不可嗎?”
“我想聽聽你的真話!”
順子沒有作聲,仰起臉長嘆了一聲,即而表情異常坦然地望著我說:“這件事本來我不想對任何人講,可現在誤解我的人是太多啦。文凱啊,我現在把你當親兄弟看,告訴你後,你可千萬別流眼淚啊!”
“瞧你,生離死別啊。槮的話!”
“我——半年前被確診為癌症。”
“什麼!”
“絕症——”
“……”文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呀地望著順子呆。“這麼說,你是因為患病後身體的原因,才讓我給你做的遺囑見證?”
“沒錯。”
“這麼說,那次曉娜在醫院門前看到你的車,你當時就在醫院,而不是在海關做什麼海關商檢。”
“是啊,為這事我們還吵過一架。當時我正在病房做化療,我怕護士的叫號聲被曉娜聽見。既然癌症是一種絕症沒法治,我就不想讓別人知道,何必連累他人和自己一起痛苦呢!我做化療是想延續生命,爭取在有限的時間裡,把該做完的事做完,就是離開人世也沒什麼遺憾的。前幾天,我搶時間回來,就是想去醫院。”
“可順子哥,我有一事搞不明白,你既然孝敬老人,疼老婆,為什麼不把錢提前分給老人一份吶?”
“這個問題我考慮再三才做的決定。原因有二:第一,女人本身就心地善良,我老婆歲數又不大,她能不改嫁嗎?如果不巧遇著個心術不正的人,即便是用最低階的手段,也會使沉迷的女人上當。錢讓女人看管我不放心。第二,我現在分賬,明眼人誰看不出來肯定有事,如果我的病讓曉娜知道了,上火再弄出點啥病,這又何苦的呢?”
“哦——你說的確實有它的道理,”
“唉,我問你,曉娜都和你說些什麼?”
“其實……也沒說什麼,只是對你疑惑太多。比如說趙林……”
“對對對,你不提,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順子有些難為情地長嘆口氣,“說起趙林這事,是我終生的遺憾。我確實做錯了。我是弄巧成絀,傷害了他們倆。
自從我被選宣佈‘死亡’之後,精神一下就崩潰啦,飯吃不下,覺睡不著。為了不讓曉娜看出破綻,還得違心強裝歡笑,那滋味甭提有多痛苦。時常一個人跑到沒人的公園,海邊獨坐,思緒好亂啊!可憐老婆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我感到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精神一天必一天脆弱,思維更是亂成一團麻。
有一天,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個怪怪的想法。我謝世後,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我還不放心,於是,我在腦中終於鎖定了目標,他就是趙林。
從此,我以各種藉口和理由接近趙林。
趙林和我的關係特好,看在以往的關係和我現在的病情狀態,我覺的他能理解我。可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把話說出口時,趙林一下子就翻臉了,死活不答應。他的人生信條就是:能穿朋友衣不碰朋友妻。我好話壞話無論怎麼說,就是不行。我的心一下子沒了信心。
說來也是天意,那天我接到趙林的電話,說生意上出了岔,資金週轉不開求我借五十萬元,我答應了他,但提出一個條件,就是在我離世前做回曉娜的情人。我想看看曉娜喜不喜歡他。趙林不接受,最後他答應可以做朋友,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