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過,壓出些許壓痕來,縱然是坐在輪椅之上,卻依舊無損他的風華,他的眼神太過複雜,卻依舊透著純粹的光,極容易蠱惑人。
“只要是我想要的,辰煦一定會幫我達成,所以,你為何不趕緊消失,只要他坐上了那個位置,我就是最尊貴的女人,想殺誰,就能殺誰,你趕緊滾!”
‘顧畔之’不斷咆哮著,畔之面上情緒分毫不顯,手背在身後,尖銳的手術刀刺入肌膚之中,劃過手心,不會傷及要害,卻足以讓人痛徹心扉,她…閉嘴了。
這便是她的依仗,也因她敢玉石俱焚,所以‘顧畔之’才安分不少,說起來,其實畔之才是真正的瘋子!
“有,之……畔之,你其實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夏辰煦壓低聲音略帶不安的問著這話,卻惹來畔之一聲嗤笑,唇角上揚,輕佻似的勾了勾小指頭,魅惑之極,這麵皮生的極好,所以甚為蠱惑,她瞳孔幽深,昏暗的燈光下,只聽得她開口道:“在乎你的人已經死了你,你自己也很清楚,又何必多問?夏辰煦,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呢?”
她這話甚是殘忍,戳穿他一廂情願的假象,夏辰煦卻像是沒聽到似的,反而眯眼笑了起來,越發溫柔道:“之之,別鬧,你要再不乖的話,我就會把你鎖起來。”
這話聽著不像是開玩笑,畔之面色微抿,似想要分辨他這話是真還是假,終於溫柔的假面撕去,想要以這種手段來處理她?果然還是被她戳到了痛處呢,不管她是不是,這已經不重要了,反正他會以他的方式對待她!
想到這,畔之連開口的意願都沒有,直接轉過身看也沒再看他,夏辰煦依舊呆在那,並未離開,他不會…再放開她,永遠不會。
花了兩天的時間,終於回了京城,畔之被穩妥的送回了顧府,墨香也跟隨著她回去了,除此之外,還安排了幾個暗衛,院中,紅袖與流光還在,青城卻失了蹤跡,一見畔之平安歸來,兩人忙圍了上來,紅了眼眶。
而流光一看到她身後的墨香,眼色一冷,竟直接與之交手了起來,論武功,流光與墨香並不相差多少,流光只是極擅長易容, 而讓別人忽略了他的武技值。
墨香知曉,門主將她放在小姐身邊是為了監視她,只是…經此事之後,她已被十分厭惡與排斥,那夜,畔之被擄走,她也隨之消失,如今又跟著回來,流光已清楚是誰幹的,哪裡還想不通,墨香就是那內賊?
兩人交手,畔之並未阻止,反而是將糰子推給了紅袖,囑咐她將糰子帶向了內室,紅袖也是個明事理的自然照做,只是眉宇間盡是擔憂之色,墨香……恐怕已讓小姐失望了吧。
這兩人都並未下殺手,卻下了狠手,拳腳相交之間,虎虎生風,招招打在了實處,流光是男人,力氣要大些,而墨香手腳則靈巧許多,各自都受了內傷之後,畔之才喊了停。
“算了,流光,青城一直沒回來嗎?”
畔之並未再關注墨香,流光一停手,便手按著受傷的胸口一個健步上前來,緊挨著畔之,頭枕在她肩頭處,委屈道:“小姐,人家受傷了啦,你要負責照顧我…”
那尾音拉著甚長,他還真是一逮住機會就不放過的節奏,被忽視的墨香也忍不住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傷口牽扯的更疼了,畔之看了她一眼,冷聲吩咐道:“你先退下吧,以後不用到我跟前伺候,至於你如何稟告你的主人,那是你的事情了。”
墨香低著頭默默的出去了,似乎心口的位置疼了下,難道是剛剛交手受傷了?還是……她這冷心冷情的心終於被刺痛了,背叛者永遠得不到諒解,小姐…應該已將她從身邊剔除了吧。
“小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那混蛋有沒有欺負你?”
他就掛在她手臂上,那嬌羞急切的摸樣,讓人不敢直視,畔之眉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