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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人是誰。”

因這事有些傷風敗俗難以啟齒,趙媽十分顧忌,將它說出口就已經很艱難了,顧畔之嗯了一聲,她的生父是誰,她並不關心,或許那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有她的存在,至於顧文薄,她對那人的厭惡倒淡了幾分,替別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想必她對他而言,已是如鯁在喉,他對她娘恨之入骨,對她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這麼一想,之前的不甘與怨恨也少了不少。

“我知道了,趙媽,你以前跟了我娘多少年?”

畔之一問這,趙媽那似被風乾的臉笑了起來,柔聲道:“二十年了,老奴已經很老了,只想在死前為夫人做些事情。”

“多謝你,若是我娘泉下有知,她會很欣慰的。”言語之中對趙媽也多了幾分尊敬,就衝著她這份忠誠,也值得她敬佩,真想知道,她那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那男人又為何拋棄她?她是否…後悔過?

夜半時分,一人如約而至,香閨內瀰漫著一股極淡的香,昏暗的燭光下,紅帳香綃,一女子伏身在書案前,墨髮微挽披散在腰間,薄衫罩身身姿曼妙,來人屏息靠近,忍不住被其所惑,低頭細細打量著她的睡顏,膚如凝脂,眉眼精緻,嘴角倔強的抿著,她的美綻放在這黑暗的夜色中。

他伸手撫上了她的臉,才剛觸及,那雙眼突然睜開,如流光溢彩劃過,銳利之極!夏景容手一僵,隨即又狀似不經意的將手收回,顧畔之挺直了身子,伸展了下稍顯僵硬的身子,慵懶的道:“你怎麼現在才來?”

“被事情耽誤了。”於她身邊的坐下,眼尖的注意到她頸脖處傷痕,眼一冷,寒聲問:“誰傷的你?”

“這個啊,小傷而已。”顧畔之一言帶過,夏景容的眼一點點冷了下來,手指摩挲上了手指上的扳指,冷哼道:“嫌我多事?本王的東西,容不得旁人破壞而已,就算是一本書,一把琴亦是如此。”

這是將她比作那些死物?

“還有,你也就這身子能看而已,本王厭惡一切不完美的東西。”

聽聽,多理所當然多囂張,顧畔之忍不住皺眉,她犧牲了睡覺的時間,就為了這男人的厭女症,他就這麼報答她的?冷哼一聲,直接一把抓著他的手,皮笑肉不笑道:“王爺的性子我自然知曉,不過,這夜深人靜的,得做些正經事才不枉費這良宵不是?”

夏景容一愣,也沒立即將手抽回,眼底暗光劃過,那張臉顯得越發妖孽了些,眉梢微揚,淡聲問:“好,隨你。”

意思是隨她為所欲為?顧畔之暗自吞了吞口水,他這是在誘惑她是吧?清了清嗓子,正聲道:“閉眼,將我當作任何別的女人就好。”

他乖乖的閉眼,腦中出現的依舊是眼前這小女人,淺笑言兮。她的指甲撥弄著他的手掌,一點一點,像羽毛劃過,撩撥著他的神經,他欲抽手卻被緊緊的抓住,顧畔之沉聲道:“不許反抗,你遲早要和女人有肌膚之親,要儘量忍受著!”

夏景容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意,這才沒動,顧畔之心一喜,撩撥才開始,這人向來極厭惡旁人的靠近與觸碰,她雖能靠近一丈之內,但僅此程度還不行,等他能接受了觸碰什麼的,或許,這厭女症也會慢慢好起來,天可憐見,她為了他犧牲多大。

指腹順著手臂漸漸遊走,宛轉向上落在胸膛之上,他的身子精瘦而有肉,肌理緊緻而恰到好處,手指撫上去之時,炙熱的體溫讓她的臉發燙,無比慶幸這廝現在閉著眼,天知道,她活兩世依舊不知人事,不過沒吃過豬肉,這豬跑倒是見多了,男人多半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若撩撥起他的慾念來,或許不會對女人那般厭惡了。

她傾身朝他靠近,淡淡的馨香瀰漫在鼻尖,她近在咫尺,微涼的手指撫在胸膛上,隔著薄衫,依舊能感覺她指尖的溫度,心不由的顫抖了起來,一股悸動油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