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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短短二十五年,因職業性子問題連個戀愛也沒談過,但作為女人,骨子裡是希望人生能完整的。

又餵了一口紅燒肉,瞥見她略顯暗淡的臉,心頭掠過不悅,他不喜她這般模樣,她該是放肆囂張,又或者狡詐萬變的,傷她之人,他必讓其付出代價!

“夏辰曄…今生永不可能登上皇位。”

他忽然說了這麼一句,引得顧畔之詫異,切聲問:“你要對他動手?你…你不是他皇叔嗎?““本王是‘他們’的皇叔,君王之位,能者居之,他…已失去了資格。”

顧畔之怔住了,細細的盯著他看,夏辰曄身邊的暗衛是他的人,那麼其他皇子呢?他看起來遠離朝廷,實則暗中早就掌控一切,他的野心有多大,是否對這南朝天下也起了心思?

“你…想要王位嗎?”她小心翼翼的問。

“你覺得,本王需要那個位置?”

他嗤笑,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畔之不淡定了,他不需要?那他為何會百般算計,下這麼大的棋?他身上的上位者氣勢甚濃,譽滿南朝,他若要坐上那個位置,想必也不 ’看:。書網靈異難吧,可是,為何他說不需要?

“你是不需要那位置,但你需要權勢,夏景容,你…另有所圖吧?”若非如此,他又何苦如此?這人心計極深,他必定有所圖謀才如此貪戀權勢。

“你是女人,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夏景容淡聲道,又給她夾了一塊五花肉,畔之很順從的閉嘴了,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她惜命的很。

一頓飯在餵食之中很‘愉快’的結束了,顧畔之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口中膩的慌,這男人一定跟豬有仇,只可憐她受苦了,以後堅決不吃肉了!不久之後雲墨就過來了,還帶了許多藥材什麼的,藥材放在另一廂房中,一進顧畔之的廂房便要為她針灸,這就不免要牽扯要脫衣問題上,然後某人的臉就黑了。

“非要…如此?”聲音聽來怎麼冰冷刺骨?

雲墨笑的露出他那兩排潔白的牙齒,看起來明媚而又無辜,梨渦淺笑哀聲嘆息:“自然,銀針上塗抹藥物,藉著銀針滲透入她的身體內,其效用比藥浴更好,那藥材也是奇珍難尋的很呢。”

夏景容捏了捏手指中節,聽的那咔嚓之聲,好整以暇的往一旁坐下,淡聲道:“開始吧。”

雲墨:…

顧畔之:…

這還有沒有人權了?她是女人啊喂,在大夫面前脫光也就算了,反正在醫者面前,沒有男女只有病人,但他老人家在旁看著是咋回事?毀她清白也不帶這樣的吧。

顧畔之忙雙臂抱著胸,謹慎道:“夏景容,過分了啊,你趕緊出去!”

“本王都沒看過,如何能讓別人看?”

理直氣壯的很,他的東西,豈能容他人染指,雲墨那廝稍後少不了要好好算賬。

雲墨:…

好霸道啊…還有,怎麼能將他想的這麼齷蹉?他是神醫!別的人求他看,他還不看呢…

“王爺,你在這,我怕手抖,若銀針刺深了,要出了事就不好了。”

雲墨一本正經的勸慰著,聳肩無奈的很,他說的是事實嘛…不過看到他那一副吃了蒼蠅的模樣,還是暗爽的很,女人啊女人,你就一禍水,看把這英明神武的離王禍害成什麼樣了。

“是啊是啊,王爺還是出去的好。”顧畔之也緊聲催促著,夏景容意味深長的看了這兩人一眼,雲墨覺得脖子那塊冷的很,忽而想到他的慣常殺人招式,不禁抖了抖,完了,得罪了王爺,那是將自己往死路上逼啊,該死,忙著看熱鬧忘記這茬了。

夏景容抖抖袖口,隨即不發一言轉身走了出去,顧畔之心一鬆,便按照雲墨吩咐的寬衣解帶,揹他坐於床上,雲墨看著那一片雪膚玉肌,心底生不出一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