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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讓他跟著她,心底或許有了陰影,況且他之前生母又突然失蹤,這也著實為難他了。

流光則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後才離了席,當初他曾假扮她的模樣被夏辰煦派的死士抓走了一回,後又放了回去,他其實與夏辰煦見了一面,只是僅一個罩面,他便認出了不是她,也沒殺他,或許是看在他是她的人份上,這也算是僥倖了,畔之有些感激他這一次的仁慈,否則流光若出了什麼事,她恐怕會很難原諒她自己。

散了席之後,畔之與墨香扶著夏景容回了房,紅袖流光與墨香都是舊識,只是兩人對墨香態度冷淡之極,就像是從不認識,墨香平日除了將吩咐的事情辦妥之後,便一直沉默安靜的很,而這一次受到了漠視,面上雖絲毫未顯露,但顯然,心底還是有點異樣的,這提醒著她,她只是個背叛者。

第二百九十六章 四個女人一臺戲

夏景容這一次醉酒比之上一次要好些,並未飲太多,且一回房便便吩咐侍女去燒了熱水沐浴,待一切收拾乾淨之後,才臥床歇息著,而這時畔之早已上了軟塌,點著燭燈,在學著做虎鞋,上好的布料柔軟之極,是畔之親自挑選的,那小肚兜終於是被繡完了,她並不擅長女紅,手腳實在笨的很,卻依舊執著的想要留下些什麼。

他身上瀰漫著冷香,天冷的緊,幸好這屋內燒了地龍,也不算太冷,窗子關的嚴實,墨香很有分寸的退的出去,平常也甚少與畔之說話,只是恪守著一侍女的本分,不得不說,畔之也有些心冷,說起來還是有些情分在的,只是這麼久,終於慢慢的磨掉了。

“手這麼冷,還做這些玩意幹什麼?”夏景容疼惜她,將她手中的軟布鞋擱置在了一旁,將她那雙冰冷的手朝他懷裡放,男子身上較熱,就在這樣的夜裡,這般窩著也是極暖和的,畔之縮在他懷裡,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有些捨不得睡,便尋了個話頭與他說話。

“你覺得我爹這次來是好是壞?”

“對你來說,自然是好事。 ”夏景容身上還有酒味微散去,又混和他身上平日燻的冷香並不難聞,兩人總喜歡這麼說著話,也別有一番情趣。

“你的意思是…怕我爹對南朝有所圖謀?”所謂陰謀論就是這樣吧,畔之微抬頭看著他下巴處的胡茬子,用手戳了戳,輕聲道:“你想多了,他對逐鹿南朝實則沒什麼興趣,只要夏辰煦不作死。”

“三兒性子喜怒無常,岳父大人這也算是威脅了,他未必咽的下這麼一口氣,況且東紫與南朝向來說不上交好,皇兄在世之時,我也曾領兵與之對戰過,只是未曾與岳父大人交過手,說起來,東紫是因有他,才會如此昌盛繁榮。”

言辭之間對樓浮沉倒是推崇的很,傳言中的攝政王可不是如他現在看到的那麼好說話,雖說不上暴虐成性,但卻也是野心勃勃的很,就連那新帝也不過是他手中的傀儡而已,誰又能確定,他這痴疼女兒的外表掩飾下,藏的不是征戰別國的野心?

“你都這樣了,還操心這事呢?你還真怕那三十萬大軍攻過來啊?要真擔心的話,就跟夏辰煦提個醒唄,不過他也應該知道了,如何部署是他的事情,你就算想摻合也攙和不了。”

畔之忍不住吐槽他,這操的啥子心呢,要是她爹真有這心思,還以她為藉口,那真就是她錯看了,不過錯看就錯看了,她都這樣了,哪裡還有什麼可計較的,也就他還為什麼南朝操著心呢,這或許是她不能理解的地方,因為無論他身在何處,到了什麼境地,他始終是南朝人,並將其憂患視為自個的憂患。

夏景容斂容,眼神落在浮空處,畔之見他如此,暗歎一聲,終拗不過他,輕聲道:“好了,我去跟我爹說一聲,還是趕緊勸他老人家回去好了,這樣行了吧。”

聽她這麼說,夏景容的神色才顯得輕鬆少許,但願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