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卻沒想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天漸漸的黑了,葛寒殤也下班了。夏無琰左思右想,沒將這件事說給葛寒殤聽,畢竟,以何銳遠現在的地位,是對自己構不成什麼威脅的,當然,除非他不想活了,不過,以夏無琰對何銳遠的瞭解來看,他這人最是惜命,怎麼可能會做出破釜沉舟的事來呢?
思及至此,夏無琰便沒有對葛寒殤說何銳遠的事,以免她為自己擔心。可是,誰也沒想到,沒過兩日,夏無琰家裡便來了電話,說何銳遠去找過他們了。
夏無琰一聽,頭都要炸了,她連忙問道:“他去那做什麼了?”夏母聽出她語氣中的焦急,安慰道:“沒事,他就是來跟我們道歉的,說他以前太糊塗了,有你這麼好的人不知道珍惜,他已經向我們保證會改過自新,不再去沾花惹草了。”
“媽,你這是什麼意思?”夏無琰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電話另一頭的夏母說道:“女兒啊!既然他都改過自新了,那咱們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畢竟,他對你還算挺好的。哦,對了,他還說他生意破產,從我和你爸這裡借了兩萬塊錢,說是要當做做生意的本錢,還說以後賺了錢,會雙倍還給我們的。”
聽著自己的母親字裡行間都是對何銳遠的信任,夏無琰突然間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她不能想象,母親平日裡那麼彪悍的一個女人,為何總會被何銳遠三言兩語就哄得服服帖帖的。
算了,既然這樣,也沒什麼別的好說的了。夏無琰掛了電話,開始坐在窗前發呆。可沒過了一會兒,家裡再次來的電話,說已經跟何銳遠說好,讓他們在夏無琰的小區門口見面了。
夏無琰感覺自己的嘴角抽了又抽,自己還沒答應和何銳遠複合呢!家人這是急的什麼勁啊?無奈之下,她只好告訴家人說何銳遠借了高利貸,從他們那裡借來的錢是不會還的了。
卻沒想到,母親一聽到這話,居然對夏無琰說:“你不要聽那些人胡說,何銳遠都跟我說了,那都是些小人詆譭他的。”“可是。。。”“哎呀好啦,你就不要再找藉口了,我看這孩子不錯,你就跟他繼續相處吧!我還等著早日抱外孫呢!”
夏無琰這一次是徹底的啞口無言了,她沒有想到,母親居然只聽何銳遠的話,連自己的話都不信了。天哪!何銳遠這是給她下了什麼迷魂藥啊?
夏無琰不由得在心底默默的哀悼了一下,然後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她要去找何銳遠,叫他不要再去騷擾自己的家人。
正準備出門,卻不慎將躺在沙發上午睡的葛寒殤驚醒了。“你去哪兒啊?”夏無琰聽見葛寒殤問道。“我。。。我出去轉轉。”
不知為何,夏無琰不願讓葛寒殤攙和到這件事裡來,因為這事很麻煩,它已經不是一件很普通的糾紛了,而是一個女人要向一個滿口胡言亂語的男人要說法。
夏無琰覺得,自己欠葛寒殤的已經夠多的了,所以不想讓她再淌這攤渾水了。可是,葛寒殤卻看出她有些不對勁,於是在她出門後,便偷偷的跟了上去。而夏無琰因為心事重重,所以根本沒注意到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眼看著夏無琰走到了小區的門口,葛寒殤的眼皮在抽搐,因為她看見了何銳遠!!他怎麼會在這裡?夏無琰又這麼會來這裡找他的呢?
葛寒殤其實不用仔細想也明白,定是夏無琰的家人乾的好事。他們一直都希望夏無琰能跟何銳遠在一起,真是不明白他們到底看上何銳遠什麼了,三番兩次的逼著自己的閨女往火坑裡跳。
看著夏無琰和何銳遠走出了小區,來到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與之前不同的是,何銳遠這次沒有開車,不過葛寒殤緊接著想起來,他遭遇那樣的變故,車怕是早就被賣了吧!
就他現在這個樣子,還想去追夏無琰,說句不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