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害怕也沒有用。
將頭在看向我時,先是一怔,繼面粗曠的臉上神色稍微有些緩和,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這可是太后娘娘的令牌,昨兒個夜裡失了蹤。”
杜君雅?
我驚得睜大了眼,突然之間,明白了玉奴兒的意思,她是想讓我與容丫頭兩人死。
“帶走。”
嘴角邊盈著一絲苦笑,原來,前日裡我都想錯了,那杜君雅並不願意我這樣的人做她的嫂嫂,汙了她皇家的名聲,故而出了這樣的下招。
又或者,前晚的事情玉奴兒早就知曉?
不,應該不是,這令牌是她昨日中午給的容丫頭,是杜君雅在見了我之後,立即差了人通知了玉奴兒辦這差事。
“將頭,莫不是搞錯了,這令牌真的是玉總管給我的呀。”容丫頭一邊掙扎著一邊解釋,頭上的汗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眼裡全是焦急。
我內疚的看了她一眼,輕聲勸著:“容丫頭,這事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先停歇會吧。”
“姐姐。”容丫頭瞪了我一眼,咬著下唇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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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敵是友
那些守門將將我們二人押著往原路返回,像是要送我們回膳房,讓我有些不明白了。
膳房管事廳裡,玉奴兒正凝眉沉思,似乎正看著些資料。
“玉總管,你可要救救我們。”容丫頭像見到親人一般撲了過去,哀聲求饒著,“明明是您昨兒個給奴婢的令牌,可這些門將們硬說是太后娘娘失竊的那一枚。”
玉奴兒臉色一沉,挑起眼看了一眼那送人來的幾個門將。
“回玉總管,這便是先前他們拿給我的令牌。”門將頭由懷中掏出一枚別緻的令牌遞到玉奴兒面前。
我雙眼緊盯著那枚令牌,心裡暗暗叫不好,這枚,不是方才窮人丫頭給他的那枚。
絕對不是。
玉奴兒接過令牌低頭沉思起來,忽而抬眼看向了我與容丫頭,眼神裡滿是探究,似在詢問,又似想由我們的臉上找出些蛛絲馬跡來。
“紅妝,這可是你們的?”許久,她才輕吐出聲,聲音依然清冷,那雙眸子緊緊的盯著我,看不出一絲的情緒,然,她的聲音中卻透著一絲絲對我們的相信。
我的心平靜了下來,看來,玉奴兒是打算救下我們了。
搖搖頭,緩緩說道:“容丫頭給將頭的令牌上面雕的只是一個流水形的令字,而這隻,上頭有隻展翅欲飛的鳳。”
“是呀,玉總管,紅妝姐姐說的對。”
我的話音剛落,那將頭的臉色便一沉,眼裡透著股蕭殺之氣。
而玉奴兒眼裡,更是透出一股失望,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她是想我承認?
心裡不由得又慌了起來。
忽而,見玉奴兒將令牌收入懷中,向著門將頭一笑,緩緩開口:“不錯,這便是我給容丫頭的令牌,今兒個早上一時急了,便給錯了。”
所有人頓時呆立當場。
那門將頭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向玉奴兒使出一個警告的眼神,趾高氣揚的冷笑著:“玉總管,此事可不容小覬,這不是,就是不是。”
“全將領,玉奴兒給錯了便是給錯了,紅妝與容丫頭兩人老實本份,我怎會不知自己手底下的人是何性子?”
玉奴兒抬起頭,面露幾分微笑,將全將領的話堵了回去。
全將領見玉奴兒語氣堅定,只是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便領著押我們而來的兩人離去。
“姐姐,嚇死我了。”容丫頭抱著我痛哭起來,“我以為會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