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窮兇極惡的大灰狼又怎麼會輕易地放過小綿羊呢?本來高磊只是想調戲一下這個絕色傾城的處汝,在聽到對方哀求的時候,心中就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就故意用中指碰觸‘菊花’。這朵隱藏十分隱秘的花骨朵就像是深山之中的野花似的,靜靜地在原地含苞欲放,在突然遇到外界侵襲的時候,立刻就有一種綻放的跡象,這就讓那個企圖侵犯的中指感受到了絕色處汝的變化。
“剛才有什麼感覺,快點告訴我,要不然我的中指就要直到黃龍了?”
為了給對方以心理上致命的震撼力,那個邪惡的中指真得是躍躍欲試,似乎隨時都可能侵犯到那個隱秘的‘菊花,從’去觸動這個絕色處汝內心最敏感大的神經。
羞,要怎麼說出口,在這個時候,薛夢瑤這個絕色傾城處汝簡直都要崩潰了,她實在是沒有辦法說出來自己此時此刻身體的變化,覺得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可以說比赤身走在大街上更加的難以接受。不僅僅被染指的是純潔的身體,甚至連乾淨的靈魂也被玷汙。
當那個躍躍欲試的中指探進半個指肚的時候,薛夢瑤這個絕色傾城處汝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不斷地扭動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似乎在抗議這個大灰狼的殘暴。可是嬌弱的小綿羊怎麼能夠抵擋住大灰狼侵犯呢?無奈之下,薛夢瑤只好含情脈脈地看著高磊,用無比哀怨的語氣說道:“主任,把您的那個手指拿開好麼?我願意說,也願意做,我願意百分之百的順從您,滿足您的一切要求,只求您不要碰後面好麼?您要是簡直侵犯那個地方,我就咬舌自盡。”
“荒誕,咬舌又怎麼能自盡呢?”
高磊雖然覺得薛夢瑤這個絕色傾城處汝說法有點荒誕,但還是看到了那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的大眼睛中流露出的無限哀傷,也看到了那靈動的丁伸出來,似乎隨時都可能咬舌自盡。很顯然,那樣的話這個夜晚將是黑暗的。他慢慢地低下頭,伸出舌頭輕輕地碰觸了一下大美女的丁,輕輕地親吻著,慢慢地將嘴巴該在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上面,霸道而又貪婪地親熱懷裡這個清純的處汝。
雖然內心之中有無限的感傷,但是在那丁被親熱的那一刻,薛夢瑤這個絕色傾城處汝還是顯得有點動容,在這個時候一下子忘記了自己處於什麼地方,自己又是什麼樣的身份,和對方是什麼樣的關係。她本能地覺得好像是來到了洞房花燭夜,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他要拿走屬於自己額初吻,送給自己最完美的初葉。熱吻之下,薛夢瑤這個絕色傾城處汝感覺到呼吸困難,似乎胸腔內的氧氣全部被吸走了似的,在這種情況下只能依依不捨地讓自己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離開對方的嘴巴。這個青澀的處汝已經變得目光遊離,眉眼如絲,她含情脈脈地看著高磊,嬌喘吁吁地說道:“這是我的初吻,想不到如此美妙,我真得想做你的女人,您不會嫌棄我吧。”
很顯然,在這個時候,已經意亂情迷的薛夢瑤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這是什麼場合,更加忘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她好像感覺到這就是洞房花燭夜,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就是要把最完美的初葉交給這個可以託付終生的女人。
要是在以前的話,高磊或許會接受這個絕色傾城的處汝,讓她做自己的女人。可是死在夢娜肚皮上的他變得不再相信女人,也不願意相信女人。在這種心情的作用下,當然不會輕而易舉地接受薛夢瑤了,可是說現在感興趣的時候佔有這個青澀的處汝,不僅僅是身體上,還包括靈魂的征服,要親眼看著那一抹刺眼的紅順著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結實豐腴的修長慢慢滑落到潔白的床單上。
高磊需要的是美女的身體來滿足自己內心最原始的浴望,而不是需要一個拴住自己的女朋友,在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