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父母,他們還都在你身邊的夢。夢醒了……再告訴我你仔細思索後的答案。」
西淮不想接,他已經試著戒斷這種小丸子很久了。
但是在這樣一個黑得看不到天明的夜,沐浴著這樣寂然的冰涼的月光,沉浸入一場沒有算計、沒有傷痕、也沒有失去的舊夢,太具有誘惑力。
花辭樹最後一次審視著西淮的眼眸——
很優美寡淡的眼型,細長明澈,眼尾微微上挑。但這樣一雙眼睛,已經在花辭樹的刺激下瀕臨破碎崩潰。在很深的眼底,花辭樹看到了一層氤氳許久,卻始終隱忍著不肯露怯的水光。
他很滿意今天自己的收穫,朝身後揮了揮手,喚道:
「六哥。」
那名黑衣的男子便靜靜走過來,以高而偉岸的身軀遮擋住了花辭樹。
他輕輕地把花辭樹摟到懷裡,然後也不見他怎麼使力,就腳尖那麼一挑,輪椅就豎立起來,被他以肩膀頂住。
他一邊摟著花辭樹,一面頂住輪椅,就這麼往門外走去。
花辭樹毫無知覺的殘腿被他安置得很好,只有些略微的咳——這夜裡的寒風太涼了。於是就也順手抓起黑衣男子的披風蓋到了自己身上。
這個人,他願意為花辭樹一起墮入深淵。
但是……西淮是捨不得銀止川這樣做的。哪怕他或許願意。
所以,花辭樹永遠也不會明白西淮的痛苦與掙扎。
……
銀止川把賑銀調查這邊的進展告訴李斯年之後,還順便聽到了驚華宮裡的一些事。
——楚淵似乎和沉宴開始生出間隙了。
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只覺得無從由來地兩個人好像生分了起來。沉宴似乎從蒼雲殿出事那次之後,就和楚淵的關係變得十分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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