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用雙手攏住他的耳朵,那姿勢與小令箭一模一樣。
他漸漸緩下心神,一瞬不瞬地凝望著從舟。他不能與他相認,但同樣的血流在身上,今生今世又怎麼可能與他疏冷。
過了一刻時光,門外雷聲漸停,雨聲細緩。范雎輕聲道,「我沒事了,放開我。」
虞從舟略一怔,驚覺二人靠的如此之近,彼此面龐之間充盈著對方的氣息。
他馬上鬆了手,挪開一尺,也倚牆而坐。
「你怕打雷?」
「我不是怕!」范雎喘斥道。
「是痛?你是痛入骨髓了,才會怕入心邃。」
范雎聽他淡淡道來,反而一時沉聲無語。
「我… 我怕夜行山路… 」虞從舟又道。
范雎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岔開這樣一句。從舟側頭看著他說,「人總有懼怕之事。我所怕之事也告訴你了,我們扯平了。」
范雎心中淡淡笑了。他扶著牆、勉力站起說,「小令箭是在邯鄲,還是隨你來了騫嶺?」
「她… 」虞從舟不禁聲音發顫,眉心深陷。
「她還在邯鄲?」范雎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望著門外細雨,眼光中晃過擔憂之色,「不知邯鄲是否起雷… 你把我軟禁在這兒,她找不到我,此刻必定焦急。」
虞從舟忽然憶起她那時在迴廊下焦慮急迫的神色,和那句慌張的「我害怕打雷!」,難道,她不是怕雷,而是怕范雎因雷聲引發頭疾……他半似探問、半似自語,「她知道你怕雷?… 」
「她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是人是鬼,她最清楚。」范雎嘴角牽起一抹苦笑,「幾乎每次雷雨大作,都是她陪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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