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不受控制,無力咳出瘀痰、只是幾口心肺之血漫漫湧上、沿著嘴角滲出。
強忍著苦痛到了極刑之日,獄門大開,外面似乎有許多人的腳步聲,他無法回頭,什麼也看不到。
須臾,虞從舟被獄卒拖至獄門邊,俯擲在地上。
獄卒取彎鉤鑽進他背上血肉、將兩日前釘入的銀針一根一根剜出。他像一頭被紮在陷阱中的殘獸,連掙扎的資格都沒有,只是從身體裡不斷發出怵人攝心的悶喊。
六根銀針全被拔出,他周身經脈重又得了些控制。他倒吸著氣、趴在地上微微痙攣,忽然聽見一個黯沉的聲音道了一句,「虞從舟… 」
他身上一顫,費力地側過頭,眾臣之前立著的竟真的是王上。趙王臉色泛青,壓抑聲調、冷冷道,「兩日前、匈奴大軍突襲趙境、數度攻我漠北諸鎮。寡人要你戴罪立功,仍效力於軍中、斬殺北蠻、擊退匈奴、謹守漠北。」
虞從舟眼神猶疑,太多天沒有說過一言一詞、此時凝著趙王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半晌方開口,「臣出賣過軍情、犯了死罪,王上… 王上是要私縱罪臣?」
趙王將視線默默地從他的血肉上移開,淡漠道,「不是縱,是罰。」
『哐啷』一聲驟響,趙王在眾臣面前、將那一柄紫晟寶劍扔在地上,狠狠拋下一句,
「你既然一心求死,就去為寡人戰死在沙場上罷!」
……
一言寒厲,劃過虞從舟心房、卻反而如一道黃昏的陽光,幽冷中帶著一點刺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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